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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难倒了楚厌，少年摊了摊手，“不知道。”
池念把手机还给他，“那你赶紧回她吧。”
楚厌拿着手机，没急着回，注意力全在她的脸上，“不生气了？”
闻言，池念瘪了瘪嘴，“生气呀。”
她和他在一起，总是理直气壮地喊他的名字，连个爱称都没有，还没他发小叫的亲切。
“嗯？”他挠了挠她的脸蛋，“还气什么？”
楚厌不是很理解，他尽可能地坦白一切，不明白还有那一点还在让她在意。
话音未落，就听见小姑娘刻意放嗲的声音，“厌厌——”
她刻意拖长了音调，那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几分尖几分嗲，饶是楚厌再淡定，这会儿脸上也乍现几分惊诧。
“以后我这样叫你，好吗？”池念眨巴眨巴眼，一脸认真地扒住他的手臂：“厌厌。”
楚厌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你正常一点。”
池念气得想打人：“你这个人有没有情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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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开始值机，等上了飞机后又是两个小时，飞机落地，两人降落在H国的机场，走完入境流程后，楚厌叫的司机已经等候在门口。
池念上了飞机睡了一下，精神很充沛，这会儿一想到自己和岑琛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就忍不住心潮澎湃，小跑两步跟在他身后，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边好奇地张望着。
好快呀！
透明的自动玻璃门徐徐打开，冷风灌了她一领子，她抖了抖，赵隗芬果真没骗她，H国的天气确实比国内冷一些。她往他身上靠了靠，期许能够汲取一点温暖。
楚厌垂眸，看她跟个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钻，一手揽住她，问：“围巾呢？”
“在书包里。”刚刚上飞机的时候她顺手丢了进去，现在也就懒得拿了，等会坐车还要摘，麻烦。
哪晓得他不由分说地带她退回去，轻车熟路地拉开她的书包拉链，找出了围巾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不准冻去。”
机场大厅里开着足量的空调，比外面的温度要高很多，她被系上围巾，周身暖得快要出汗，伸手要去扯，他阻止着她的小动作，带她走出去。
冷风再度袭来，她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默默地把围巾解下来一截，丢绳索一样，堪堪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少年再度垂眸，她笑得开怀，“我想和你一起围。”
恋爱真的会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