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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翻报告单边问。
“肾内科让我转过来的，不明原因反复尿路感染。”沈亦欢低声说，她预感自己凶多吉少。
“要给你做个查体，你去喊外面的护士进来。”蒋城聿神情严肃。
沈亦欢不明所以，跑到导诊台喊了个护士。
回到诊室时，蒋城聿正站在那戴医用乳胶手套。
“到帘子后面的检查床上躺着，内裤脱掉。”蒋城聿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我能换个女医生吗？”沈亦欢愣在那。
她万万没想到泌尿外科居然要像妇科一样脱衣查体。蒋城聿让她喊个护士进来原来是为了避免医疗纠纷。
女护士在边上讥诮道：“医生眼里没有男女，我院泌尿外科也没有女医生。”
蒋城聿看沈亦欢不肯动，便冷冷地说：“你还要看吗？外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
沈亦欢两眼一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命更重要，就脱了衣物，躺到了检查床上。
但是当自己摆好姿势，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医生真的动起手来给她检查时，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羞红了。
“结婚了吗？”蒋城聿问。
“没有。”沈亦欢看着天花板，沮丧到了极点，心里全是对命运不公的不满。
护士站在床边发呆。
沈亦欢感觉到蒋城聿的动作是很轻柔的，她略微放松了一些。
突然沈亦欢感觉蒋城聿探入了妇科才能探入的地方，马上身体一震，急喊一声：“医生，你是不是检查错地方了！”
“不相信我就不要找我看病。我在检查有没有尿道憩室。”
说完，蒋城聿就脱下了手套：“好了。”
沈亦欢从检查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她心情极差，觉得自己毫无尊严，活成了最失败的样子。
护士离开后，蒋城聿开好了处方单。
“没什么器质性的问题，你经常憋尿吗？”蒋城聿问。
沈亦欢羞涩难当，已经无法面对他。既然没有得重病，她只想快点离开这，所以后面蒋城聿说的医嘱她一句都没听清。
离开诊室，去药房领药时，她又被药师因没有医生处方单而拒绝发药。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实在太紧张太害羞，忘记了拿蒋城聿开的处方单。
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蒋城聿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
蒋城聿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