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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氏是受过子嗣的苦的,所以江寄月也能理解她这番话的意义,只是听了还是免不了有些伤心:“我原本以为大家可以做和和/美美的家人,可是哪知到头来,散的要散,走的要走,偌大一个家,倒有几分人丁寥落的意味了。”
郗氏笑:“你这是怀着孕变多愁善感了,走了些人,便是给你减了不少的麻烦,让你能清净过日,还不好吗?”
江寄月摸着肚子道:“我总有些担心他,夫君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他。”
连不想生的话都说出了口,荀引鹤预备怎么样?一帖药下去落了胎吗?江寄月听了只觉毛骨悚然,她辨不清荀引鹤究竟是不喜欢这个孩子,还是不喜欢所有的孩子。
无论哪样,听起来似乎都是个悲剧。
如果荀引鹤当真这样不喜欢,为什么不接着戴肠衣,非要让她怀上呢。
江寄月想不明白,只能一遍遍摸着肚子,眉头细细地皱着。
郗氏道:“你别多想,男人哪经过怀胎十月的辛苦,对孩子的感情总比我们淡些。何况他不喜欢又怎么了,养孩子打发的是我们女人的时间,增长的是我们的乐趣,只要他能当好便宜老爹就好了,你理他做什么。”
郗氏倒是看得很开。
若是放在从前,江寄月兴许便想开了,她是江左杨一手带大的,也没有觉得少了母亲的关怀会如何,荀引鹤不爱孩子,她把双倍的爱弥补给他便是。
可是现在江寄月不这样想了,在这个家里,父亲是绝对难以逾越的存在,对孩子的掌控力胜于母亲,如果荀引鹤对这个孩子另有安排,她又该怎么办?
荀老太太没有办法从荀老太爷手里把荀引鹤夺回来,她能有办法吗?
江寄月惴惴难安地想着。
晚间荀引鹤回来时,江寄月就不做虎头帽了,改翻了书籍。
荀引鹤把小陶罐放在桌上,那酸酸的味道立刻引起了江寄月的注意,她循味望去:“这是什么?”
荀引鹤淡淡道:“同僚家里腌的酸萝卜,你尝尝。”
他这些日子变着法子给江寄月找酸的食物,在朝里都是找出了名,那些同僚但凡家里有一些酸的都搜刮过来给荀引鹤,荀引鹤尝过,觉得连他都受不了才带回来给江寄月吃。
江寄月果然被勾起了些馋意,她取了筷子,也不佐点什么,就这样夹了酸萝卜干吃。荀引鹤看她终于有吃了不吐的食物,舒了口气,问道:“我让厨房给你配碗粥?”
江寄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