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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就出来跟我们一起玩了。玩着玩着小颖说口渴，我就打算带她回来喝水，可她表示想跟小男孩继续玩。那孩子也表示会照顾好她，结果我一出来就发现他俩打在一起了。”
我叹口气，沮丧道：“还是我没教好小颖，要是她会说话就好了，我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高母擦拭了下眼角，不再责怪我。
“是啊，要是小颖会说话就好了。这么多年了，我甚至连声妈妈都没听到过。”
“妈…妈…”
陌生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粗粝且含混不清。
高母在找到声源的瞬间落下泪来，她颤抖着伸出手，搂住高颖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
“哎，哎，好孩子，你再叫一声。”
高颖叫了那一声后继续低下头玩手里的小熊，被高母摇了后甚至不耐烦地挥手想打她。
我赶忙拦住高母，拉着高颖的小手写字。
高颖想了想，又挤出一声“妈妈”。
高母被感动得泪流满面，我也佯装感动地站在一旁，捂住自己嘴。
“小颖太聪明了，我就是教她感受我嗓子发音，想试试能不能说话。没想到她真的可以。”
高母顾不上之前的纷争，眼含热泪的，声音哽咽地看着我：“温老师，谢谢你，谢谢你。”
13、
之前的事情被一笔带过，二人都沉浸在女儿说话的惊喜中。
而我却敏锐地察觉到高颖情绪变化，在窗台旁见到她一用力，把鸟笼里的小鸟掐死。
半晌轻轻摸了摸冰冷的小鸟，随即毫不留情地将她扔下楼。
我心跳如擂鼓，原来无论如何，高颖始终是一个坏孩子。
她是天生的恶种，无法挽回。
事件一晃而过，高颖越来越像上一世的她。
学会了盲文、手语，甚至磕磕绊绊地学会说话。
我也到了该向高家告辞的时候。
我一脸不舍又释然地对夫妻二人说：“高颖现在已经是个好孩子了，以后的日子就算是只有自己也能好好生活了。我只能陪她到这了，以后的日子还要靠你们和她自己了。”
我郑重其事地向高颖道别，临了送给她一个小蛋糕和一只花枝鼠。
高颖抱着花枝鼠，面无表情地做出再见的动作。
高父将信封递给我，感激地将我送回家。
我将钱存进银行卡，谨慎地捐给孤儿院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