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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不习惯这样的落差，忍不住问道，“艾萨克，你怎么不笑了？”
艾萨克摸了摸鼻子，“习惯了，当皇帝久了要经常出现在公众面前，觉得严肃点儿好。”
其实并不是，他的母亲并不喜欢看见他，更不喜欢看见他笑。
白芨将信将疑，“哦……”
低头吃了几口菜，又抬起脑袋偷看了艾萨克一眼，“那私下也不能多笑笑吗？我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白芨的话音刚落，艾萨克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打翻，“是、是吗？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
欸？
白芨稍稍一想他的身份就明白了，身为权利顶端的君王，敢对他说这种话的人大概是寥寥无几的，可是——
“你的家人、朋友都没有夸过你吗？”
艾萨克垂下眼帘，缓缓摇头，“没有。”
“那、那是他们不懂欣赏。”白芨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低落，连忙开口补救。
其实据他‘草生’所见的这十多个人来看，未来人的颜值也不怎么样，alpha们更是个个都长得三大五粗，会出现艾萨克这种极品美人实属基因变异——
他那些亲朋是怎么回事，看习惯了无动于衷了？
“星网上喜欢你的人应该很多吧？他们没有求你多笑一笑？”
艾萨克见他问得认真不似作伪，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白芨，你在那边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信息素？
！！！
白芨即刻忆起那天自己差点失控的画面，一时间羞窘难当，脸颊又开始燥热起来，“为、为什么突然说起那个，除了那、那天，我都不知道你身上有那个味道……”
“现在真的闻不到？”
白芨肯定地点头，“真的。”
艾萨克抚了抚额，怀疑他跟自己呆久了，不知不觉被信息素影响了思维。白芨还没成年，对信息素的味道不敏感，可能被影响了也没有察觉。
不然他怎么能张口说出他笑起来很好看这种鬼话？
还不是为了安慰他，白芨是认真的！
被小Omega那双黝黑清亮的大眼睛盯着，他都快相信了！
白芨一脸莫名，聊得好好的，艾萨克跟他提信息素干什么？
难道……艾萨克在那边闻到他的信息素了？！
他不会又不知不觉释放信息素勾引艾萨克了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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