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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方怀最后想说什么。
??丽萱也不在意。
??她站在方怀的尸体旁边，有些恶心地说道，
??\"你这辈子都做了什么？\"
??在丽萱的记忆中，方怀年轻时总是过得模糊不清。
??他要么在赌场，要么每天都要赶到赌场。
??当方家母亲不得不去工作时，方芯要丽萱照顾她，而方怀只是个懒散的店主。
??在丽萱遥远的记忆中，方怀和方家母亲总是在争吵。
??为了钱，为了生活，为了任何琐碎的时刻，方家都会争吵。
??\"所以，你这辈子都做了什么，既有益于别人，也有益于自己吗？\"
??丽萱再次问倒在地上的尸体。她微微弯腰，看着方怀的睁开的眼睛，
\"让我们在死后还能利用一些余下的能量。\"
??她把方怀的尸体放进回收箱，转化成了一团[能量光组]。
??当她走出帐篷时，外面的街头少年已经倒在地上，身体变白，被冷死在帐篷外。
??丽萱也把他的尸体放进了回收箱。
??这其实挺好的。如果这些尸体留在原地，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收拾。
??因为香城的火化场不会主动收尸。过去，灾害中，守城军队会送尸体到火化场。
??但现在地震停止了，守城军队比以前更忙，幸存者只能靠自己把死去的亲人运到火化场去。
??对于像方怀和解六子这样的人，活着时没人关心过他们的生命，死后有人会给他们专门接送吗？
??最多能做的就是把他们的尸体扔得远远的，免得妨碍幸存者的集体生活。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尸体还得等到冰雪融化后才会腐烂。
??这段时间里，甚至还可能突变成行尸走肉，也就是俗称的僵尸。
??丽萱的做法算是减轻了火化场的一些压力。
??她在冷雨中走了一段时间，给刘胜元打了个电话，
??\"方怀死了。看来方芯很多天没有回帐篷了。问问那些拉客的街头少年，他们打算把那些女人送到哪里去。\"
??刘胜元同意了，然后犹豫地说，
??\"丽萱姐，您为什么不回香城市？外面太乱了。\"
??A市的守城军队已经合并到龚毅的指挥下，刘胜元听着周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