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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进了洗手间，周枫亭也没看他，自顾自的上了厕所，然后去洗手池边洗手。
虽然都是男的，可由于Omega和Alpha的特殊性，宋星云还是与他中间隔了两个小便池，并且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旁边瞟。
宋星云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最终还是决定开口问。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就是那天晚上……”
周枫亭洗手的动作顿了下。
宋星云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们在研究所是不是并不是偶然？”
从他对研究所和学校的熟悉程度来看，他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没想到周枫亭听完宋星云问完的问题后脸色似乎比刚才难看了些，他也不说话，拿着被血弄脏的袖子，放在水下冲着，可血迹本就不易洗干净，光是拿水冲又怎么能冲掉。
宋星云见状出去拿了一小瓶洗衣液回来：“你把外套脱了吧，光用水冲不干净的。”
周枫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洗衣液，听话地脱掉了外套。
宋星云仔细地洗着衣服袖子，周枫亭站在宋星云身边，宋星云柔软蓬松的头发飘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棕色的头发很有光泽，再近一点的话还能闻到更多的味道。
从这个视角能看到宋星云纤长的睫毛，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再往下是鼻子，这个距离看上去形状很好看，又直又挺，最后是粉嫩的双唇，他好像两天没喝水了，嘴巴上有点起皮……
周枫亭还是移开了视线，往旁边挪了一点。
宋星云早就习惯他这种样子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洁癖。
“你猜得没错，这些事情并不是偶然的。”周枫亭突然说。
宋星云转过头看他：“怎么说？”
周枫亭走过去把洗手间门给锁上，然后看着他道：“实验室里早就开始研究这些丧尸了，准确的说，丧尸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他们是谁？”
“……D大顶尖的生化研究人员，包括你知道的几个老师。”
宋星云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周枫亭接着说：“他们研究了这个已经十几年，在研究所像我这样的不止一个。”
“你是说，你是被研究的对象？那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抽血，抽很多血。”周枫亭语气淡淡的，“用我们的血来研究丧尸。”
“那……那实验室里的丧尸是……是这些人弄出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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