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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到了另一个包间。
程昭礼坐在包间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我的降临，包房们被打开时，他的眼睛都是放光的。
他一看见我，就热情地朝我招手，但我心里却是觉得格外不自在。
“程少，您怎么来了？”
“姜芜，你为什么不接电话，还出现在会所？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是不把我当回事？嗯？”
程昭礼浑身带着压迫感，示意我道他身边。
“程少，这是我的工作，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当然是在会所了。”
程昭礼紧紧搂着我，我将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身上，小手在他的胸膛前轻轻抚摸，安慰着他。
“你到底是喜欢被不同的人操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
越靠近程昭礼，他身上的压迫感就愈发强烈。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回答。
“都有。”
“你就是犯贱。”程昭礼有些气急，骂了我一句。
我没有反驳，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我就是。”
闻言，程昭礼的怒火稍稍散了一些，耐着性子问道：“给你多少钱你才同意包养？给个数，我就不信我程昭礼满足不了你了。”
程昭礼的语气中带着些认真的意思，但我并不想被他包养，就算给多少钱都不行。
“天价。”
两个字从我嘴里缓缓吐出，程昭礼揉了揉脑袋。
“什么天价，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