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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程序员人手不足，目前进度还卡在数据上。”
“周向那边呢？”
“周向很谨慎，目前还在调查各位股东的喜好，还未有其他动作。”
电话很快挂断，电话两头的人都若有所思。
无论前一日的光阴多难多喜，都终将成为过去，今天太阳依旧高高升起，悬挂在一望无际的蔚蓝的苍穹之上。
顶层办公室内，在真皮沙发上葛优躺的肖言旭早已等候多时，“哎呦，聿儿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
周聿淮身后的蒋成博上下打量了肖言旭一圈，调侃道，“哟，旭子这是改邪归正了？平常这个点儿可找不见你人啊。”
“要不说我博哥了解我，隔壁会所刚喝完酒正准备回家睡觉呢，就接到聿儿哥的电话，我索性直接改了目的地先到这儿来。”
周聿淮没心情跟他们扯皮，“先说正事儿。”
钱辰将连夜准备的文件一一递给蒋成博和肖言旭。
“今儿主要就是进度问题。”周聿淮率先开口，“几个月了，现在研发进度还卡在数据上迟迟没有进展。”
“已经尽量在赶了，奈何程序员人手不够，像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又不会。”谈起工作，肖言旭的气质瞬间从花花公子哥儿成了公司领导人。
“现在就替你解决人手的问题。”周聿淮下巴微挑，示意钱辰表述计划。
蒋成波与肖言旭在钱辰的讲述中，看完了手中昇辉科技的全部资料。
蒋成博这个老油条，心下已了然，每次从周聿淮手中看到某公司的资料他就头疼，摆明了又问他要钱。
相比起来蒋成博，肖言旭就有点傻白甜的可爱了。
“聿儿哥，你是打算让中恒和昇辉合作共同开发程序？”
“肖总，不是合作，是收购。”钱辰说。
“中恒医疗将全面收购昇辉科技。”周聿淮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态度。
“具体事宜回头你俩再协商。”
“得，我就说吧，叫我来一准儿没好事。”蒋成博不由赞叹自己的直觉，他又问周聿淮，“预算多少？”
钱辰又递给蒋成博和肖言旭一份文件。
“两家公司，两千万。”周聿淮说。
“嚯，这个骨头可比昇辉科技难啃多了。”
“你真是老奸巨猾。”
蒋成博无奈扶额。钱不让多花，事儿却让多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