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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了。
莫泽安透过卧室门帘，看到屋内轻微晃动的影子。
他压低声制止：“妈，您小点声，我不是太监！”
“真的？”
莫夫人一瞬不瞬地盯着莫泽安。
在莫泽安点头后，她眼泪瞬间收回去了。
说哭就哭，说停就停，仿佛身上带着开关按钮。
莫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意，眼神不善地睨向莫泽安。
她风轻云淡地说：“哦，不是太监就好。”
掀开门帘的许忧，看到婆婆秒变脸的过程，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莫夫人打量着坐姿端正的莫泽安，语调拉长地说：“养了二十多年的靓仔，突然告诉我变成了靓女，妈妈会难过死的，你不能生就不生，好歹还是个带把的。”
莫泽安听到后面那句话，脸都黑了，“您说话能不这么粗鲁吗？”
莫夫人满脸不屑，神色傲然道：“还不是跟你爸学的，这叫近墨者黑。”
莫泽安抬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心，已经没脾气了。
“您学点好的，想想您名媛的身份。”
莫夫人傲娇地哼了一声：“还不是熬成了黄脸婆！”
想当初她在香江，是比港姐还有代表性的时尚潮流风向标。
“你爸就是山猪吃不惯细糠，这么多年了，还在总说我是什么资本家的小姐，当年要不是我郭家的资助……”
莫夫人的话明显多起来，多得有点不太正常。
她仿佛是在缓解，得知莫泽安无法生育带来的冲击。
莫泽安静静地听着，充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眼底露出浓烈的愧疚。
过了会，莫夫人渐渐消声，保养得宜的漂亮面孔，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她戴着黄金素圈戒指的那只手，握住莫泽安宽厚有力的大手。
“honey，你这次受伤是不是很痛啊？”
语带哭腔的难过，让人感受到她身为母亲的痛。
莫泽安握住妈妈的手，薄唇挽起一抹浅淡弧度，声音温柔地说。
“不痛，多亏了阿忧，是她救了我，不然我恐怕……”
“我知道，我都知道！”
莫夫人不忍再听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你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我跟你爸都知道。”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声音沉重地说：“知道你命在旦夕的时候，你爸情绪激动昏过去了，如果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