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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空间、两个剧本，究竟哪里出了题？
“何晶晶。”童阳忽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黑暗，何晶晶疑惑地。
童阳沉默片刻，手指拂过照片的表面，“你确定照片上的人是你，对吗。”
“对啊。”
童阳抽出腰间的蝴蝶刀，甩开刀刃，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拉开椅子，起身朝何晶晶走了过去。
“童阳，怎么了……”
突然，何晶晶声音戛然止。
童阳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刀刃悬过她的脖颈，温热鲜血打湿手心。
“童阳，怎么了？”楚诗语道。
“姐姐？”何静静喊道。
“怎么。”童阳语气平和。
化开动脉的何晶晶快速失去生命体征，童阳松开手，仍由她从椅子上滑了去。
“到底怎么了……”
“突然闻到好重的血腥味啊。”
楚诗语迟疑喊道：“童阳？”
“事。”
童阳重新回到座位上，静静等待时间流失。
“姐姐？姐姐！你还在吗？”何静静担忧地唤了两声。
童阳道：“放心，她事。”
五分钟时间过去，不远处灯光轰然亮起，余光照亮办公区域。
“姐姐……”何静静看着空无一人的位置，神情呆怔。
“卧槽？何晶晶呢？”
“童阳？？你刚才是不是动了？你对何晶晶做了么？”
“她人呢？怎么不见了？”
童阳把手里的照片放在众人面前，“看不出吗？”
胡朔狐疑地把照片拿在手，“看不出么？”
“不就是何晶晶和谭宛祺吗？”
“对啊！”
楚诗语将照片拿过去，看着上面与何静静两姐妹如出一辙的模，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说道：“不对。”
“么不对？”
“哪里不对？”
楚诗语抬头看向何静静，说道：“你在垃圾桶找到的那张撕碎的照片呢？”
“里。”何静静把拼凑起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桌子间。
楚诗语道：“张照片里除了谭宛祺，我和周敬云都只是身份替代，所以长相不一。但是何晶晶和谭宛祺的合照，身份信息，只何晶晶的脸，所以童阳一开始才会觉得是静静，不是她代表的身份。”
周敬云拧着眉头将照片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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