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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抬头见是她，还未开口，那燕翠就双手叉腰，啐了一口唾沫道：“什么事？枉我念在可儿那丫头待在我万春楼也有一段日子，才让你们进去卖那劳什子的雪肌膏。”
“燕翠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灵若微微蹙眉，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连忙问道。
燕翠翻了个白眼儿，对身旁的蝴蝶微微扬了扬下巴：“蝴蝶，你跟她说。”
蝴蝶眉宇间也尽是忧愁，一五一十的说道：“从今日早上开始，昨夜买了你们雪肌膏的几个姐妹，脸上都长了难看的面皰。可我昨日也用了，却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来找颜大夫退银子，可他一直说，雪肌膏没有问题，他自己也在用。”
“不可能吧。”婉儿咂舌道，“之前颜大夫给我的雪肌霜，我用了十天都没有事。会不会是你们用了什么与它药性相冲的东西？”
颜景澄说道：“不可能，一般的胭脂水粉，不会和雪肌膏相冲的。我现在没有看见病人，无法下定论，所以才要和燕翠婶子去一趟万春楼。”
见白灵若眉头紧皱，似乎这件事不是小事，云凌飞在一旁说道：“游湖泛舟以后有的是时间，既然此刻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那我们就一起去瞧瞧吧。”
有了这句话，几个人连忙雇了两辆马车，往万春楼而去。
到了万春楼里，燕翠连忙就让那十九个脸上长了痘疮的姑娘出来。似乎因为这样的容颜都难以见人，个个脸上都蒙上了颜色各异的面纱，将半张脸都给挡住。
饶是如此，可白灵若还是瞧见有个别人的额头上，果然长了比较大的面皰。甚至因为来势汹汹，上面已经有了白色的小点了。
“颜大夫，我们姐妹都是相信你，才花重金买你的东西的。你现在瞧瞧，我们姐妹这么多人，都毁了容。这事儿，可不是你退我们银子就能解决的事情！”一个女子说道。
“对！”
颜景澄急得直挠头，他让面前的女子取下面纱，果然是长了满脸的面皰。除了额头，面颊、鼻翼、下巴，全部都是。
“各位姑娘不要着急，且让颜大夫好好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灵若安抚道，“如若查出的确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会赔偿各位姑娘的。”
“赔偿？这位姑娘话不要说得太快了些，她们..一刻便是百八十两银子。你瞧瞧，这么多人，再加上治好这面皰，少说也是好些日子。”燕翠说道，一把羽毛扇不停的在胸前扇着。
云凌飞眉头紧皱，他紧紧看着白灵若，咬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