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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若表情淡淡的,没有为老先生被自己气昏而感到害怕,反而是看向了那两个学子:“你们也看到了,若是不说出实话,以后在学院里会是什么下场你们知道吗?”
两个学子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摇头似乎再说别开口,另一个人却拂袖跪倒在地:“大人,草民就是李建的舍友宋太平,这把剪刀确确实实乃是李建所有。因为这剪刀生锈许久了,草民曾经还问过李建为何不重新换一把,所以记忆犹新。若是大人不信,可以看看剪刀刃,有一个缺口,那是草民之前借用剪刀时不小心弄坏的。”
“别说了,先生会让你退学的!”
宋太平看了一眼自己的同窗,言语里透露出森森无奈:“这位姐姐方才说得对,先生这是在误人子弟。与其在跟着这样的先生,我倒不如告诉大人,我晓得的,之后在去别的学堂。”
白灵若赞许的点了点头,又继续坐回了她的椅子上,看跪着的三人如何解释。
果然,被点名了的凶器主人,李建开始忍不住了。他跪地向前挪动了几步,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大人,凶器虽然是草民的,可是,可是这人并不是我啥的啊。我只不过是拉住了他的腿而已,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啊!”
傅雨伯一听有喜,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指着他就大声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昨日我们几个拿着我的剪子,想去山下果农那儿偷几个果子吃。刚走到不远处,就看到他在小解。”李建说道,“然后,是黄二牛,就是黄二牛说,想看看阉人究竟是怎么被阉割的,才会……”
黄二牛已经面如死灰,连个眼神都不给身边的李建了。只听结巴也慌忙解释:“大,大,大人,他说,说得没错。我们都,都只抓住腿,是,是黄二牛动的手。”
傅雨伯不愿意听周寿这个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指着李建说:“你继续讲。”
“黄二牛动手之后,血就一直不停的流,他也在哭爹喊娘的。我们害怕了,怕闹出人命,就将他送去了颜氏医馆。人确实如大夫所说,死了。当时我们很害怕,就把尸体拖到了一个破庙里面。担心会被官府查出,所以才在第二天去找了大娘,让大娘误以为人是被庸医医死的,好为我们洗脱罪名。”
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清楚了,大娘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发了狠的上前对黄二牛又打又踹。好不容易,两三个年轻力壮的衙役才将她拉了回去。
傅雨伯看向了已经被大娘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