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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
“你的东西，我都留着。”
对话到这里，宋清欢觉得有些暧昧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沈启山摇头。
“我是想告诉你，那次鞭炮厂爆炸我受伤后，也梦到了你做过的梦。”
“我在梦里，看了与这一辈子截然不同的一生。”
“对不起，清欢。”
听到这一声对不起，宋清欢忽然觉得心里有一根绷紧的弦松了。
“嗯。”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辈子他不算对不起她，但上辈子，他确实欠她一句对不起。
沈启山又接着说。
“那年你问我，有什么心愿么。”
“我后来有了。”
“我的愿望就是，你所有的心愿都能成真。”
……
后来的后来，沈启山升为军长，终身未娶，领养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虎子。
而宋清欢终身未嫁，投身科研事业，做了一辈子研究。
很多人问她，这样的人生轨迹是否有遗憾。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结婚生孩子，似乎不完整。
她在回忆录里写到：
“其实，无论怎么选，人生都有遗憾。”
“但为理想奋斗的人生，不觉遗憾。”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