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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看到那浑浊无比的贪婪和恶意浮现在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上，不禁眉头紧锁。
失去了其余所有的留恋和人性，最终所诞生的就是这种疯狂的怪物吗？
魔女们所能分裂的仅仅是人类卓一凡的人格，而不可能影响到那片沉睡在意识深处的邪恶云雾。
不管这个人格分裂体如何挣扎，他所拥有的力量也始终不可能与此刻的卓一凡相提并论，最多触及到一些生命本源的使用方法。
卓一凡突然问道：“魔女之王，指的就是你吗？”
将卓一凡人性中最自私最黑暗的部分剥离出来，成为一个荒淫无耻的恶棍，这难道就是魔女们的目的？
贪婪一愣，继而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感受某种带着欣快芬芳的毒气。
“我喜欢这个称呼，魔女之王，魔女之王！哈哈哈！”
他恶狠狠道：“真正应该拥有这股力量的，是我！”
卓一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有些惴惴不安道：“等一下，其实我不是特别急着回收你这么恶心的人格分裂体。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克制一点自己的欲望……”
贪婪匍匐在地上，如饥饿的蜥蜴般环绕着卓一凡匍行：“凭什么，凭什么？整个世界都是我！对了，对了，还有我最亲爱的女儿……是你束缚了她，让她没办法变得更加美丽。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培养，什么才是教育吧……然后再由我收割这成熟的果实。”
“你敢！”
勃然的怒火冲上头顶，卓一凡面容陡然冰冷，只听见一声爆音，原地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卓一凡已经冲到了贪婪的面前。
“嘻嘻，嘻嘻，你恼羞成怒了！”
贪婪也是一纵，发挥出超人的运动能力，竟然躲开了卓一凡这一击，再次叼住一个呆滞的分裂体，一口吞下。
这一刻他脸上的疯狂突然化作了冰冷的算计，动作没有半点迟滞和混乱。
从某种角度来讲，贪婪了解卓一凡的一切想法，而卓一凡却无法完全预测这个残缺的自己到底会如何行动。
就像再厉害的程序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随意删掉几行代码之后程序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充满恶意的他不存在任何底限，一切行动只为了满足自己无止境的欲望。
但卓一凡也只是稍微一惊而已。
技巧是弱者为了战胜强者而学习的，它可以某种程度上弥补力量的差距。
而卓一凡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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