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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总有自己的理由。”乔阳不想再跟爷爷谈论下去。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乔文松反问。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杀死自己的战友。”乔阳道。
“哎！”乔文松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失望，那是不被理解的失望，又或者是对乔阳行为方式的失望。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里，从怀里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管，放到了嘴里。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乔文松的脑后爆出一个大大的血洞，他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邓封带着兵赶了过来，他知道这是乔阳的爷爷，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声问乔阳：“怎么处理？”
“处理干净，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乔阳呆呆地看着院子，小声说。
“好。”邓封带人去处理现场了，乔阳依然呆呆地站着，手里攥着爷爷临走前给他那张便条。
苗玉和乔月悄悄地来到乔阳身边，一左一右站着，其他人看到乔阳欲要杀人的脸根本就不敢靠过来。
苗玉见邓封已经带人把院子收拾干净了，可乔阳还呆呆地站着，便从乔阳手里把那张便条给夺了过去。
“亲爱的，这便条上是九味药，是不是苏婉姐的解毒药？”苗玉拍了拍乔阳。
乔阳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说：“先去抓药吧！我亲自来熬。”
“这么晚了还去哪儿找药店？”苗玉横了他一眼。
“那就给我撬一家药店。”乔阳霸道地说。
“越来越不像好人了。”苗玉用大片的眼白看了看乔阳赶紧找邓封去了，这种事儿她一个女人可做不出来。
不多时，邓封果然带了一大包的药赶了过来，乔阳也懒得去问那些药是从哪儿来的，更不去管药的来路正不正，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乔阳亲自支上砂锅，目不转睛地盯着砂锅里的药液翻滚起来，等中药煎熬到只剩下大半碗了，他才关了火，把中药倒到碗里，又拿药勺不断地扬着药汤，以期让药汤早些变凉，早些让苏婉喝下。
等药汤变凉了，乔阳端着汤碗，飞也似地来到卧室。
乔阳坐在床上，让苏婉坐到他怀里，一手端着药汤碗，一手拿了个汤匙，小心翼翼地盛了一匙，叩开苏婉的门牙，把那匙药汤灌到她嘴里。
乔阳没敢灌第二勺，而是赶紧把右手按在苏婉的胸口，仔细地感应着药汤喝下后的反应，爷爷的阴险他太清楚不过，哪怕是爷爷临死前给他的药方他也不能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