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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其他人一样，毫无区别。
等方案彻底搞好了，那就该上会讨论啦，难道只会悄咪咪告诉他江文涛一个人？
特么老子不就是个路人甲吗？
了不起是个宋兵乙！
江文涛眼珠子乱转，还要想辙，卫嵘已经大步走进四号楼，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对裴一功说道：“一功书记，走吧，高市长在办公室等我们……”
“哦，文涛书记也在呢？文涛书记好！”
卫嵘好像才看到江文涛似的，又含笑给他打招呼。
“嗯嗯，你好你好……”
江文涛又挤出一丝笑容。
然后，眼前就没人了。
裴一功招呼都没跟他打一个，直接和卫嵘一起，离开了四号楼。
将江文涛恨得咬牙切齿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咒骂了老半天……
出四号楼的时候，裴一功在前，卫嵘在后，进常委楼，就变成卫嵘在前，裴一功在后。因为只有卫嵘有常委楼的出入证，裴一功是没有这个出入证的。等于卫嵘现在是高婧的联络员，由他领着裴一功去常委楼市长办公室。
好在裴一功已经下定决心跟着高婧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将来自己能不能外放一个好位置，多半还要靠卫嵘在高婧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这条小一号的大腿，也必须牢牢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