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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吗？”
“我跟文文……我们那么多天了，都没怀上……你觉得容易？”
“那是她不行”，她满不在乎，“或者，是你不行……”
“我们都行！”，我不服气，“我们一直都……”
“都什么？都做吗？”
“不是你怎么跟小七似的……什么做不做的……”
“做爱啊”，她挑衅似的看着我，“这有什么嘛……不可以说？”
“你是女孩子好不好？”，我无奈，“你不觉得尴尬？”
“没有啊……”，她耸耸肩，“这是很正常的事啊，为什么要觉得尴尬？”
“好吧……”，我承认，“我尴尬……”
她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不是陆小棠那样含蓄，也不是马文文那样温柔，她是那种爽朗，自信，大方的笑，特别的阳光。
“其实没什么的……”，她顿了顿，轻轻一笑，“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或者说，抱团取暖……将来我不会缠着你，baby也不会跟你的姓，我会让他继承我们陈家的法统，继承我们陈家的一切……”
我默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看看我，“怎么？你不同意么？”
“我在想，我们真的可以互相帮助么？”，我看着她，“你不觉得这有些太容易了么？”
她躲开我的目光，转头看向墙上的装饰，轻轻叹了口气。
“容易吗？”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解释，“我是说……”
“我为了来这里，一个人闯进无人区，开了两天三夜，到了这里，又被她丢在黑暗里，受伤之后，在地上不知道趴了多久……”，她嘴角一笑，“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陈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我醒过来，看到你的护法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她看看我，“我开始很迷茫，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们三个都不是人，都是灵体……后来你说话了，虽然不是你的声音，但其实从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是你了。我故意说不信你，故意问你那些问题，其实是因为我不敢相信是你……”
她噙着泪，难过的看着我，“……你懂吗？”
“我……”，我想解释。
她凑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主动亲吻。
我看着她，紧张的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