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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了自己的手，脸颊变得通红，不由自主的将那自己还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放在了脸上。
“陛下问吧。”
“朕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朕失忆之前的模样？”
此话一出，那兰儿茫然的点了点头，显然自己在那楚渊的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更多的时候是与那昏君相处的，楚渊的话问了出来，那兰儿不加思索的回答道：“奴婢自然记得。”
“奴婢记得与陛下相处的朝夕时刻，只不过陛下为什么会这么问？”
此话一出，楚渊直接回答道：“朕接下来问你的事情，你必须要说实话！”
兰儿很少看到楚渊有如此局促的时候，连忙点了点头，生怕楚渊因为这件事情留下什么阴影。
“陛下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朕想要问问你，你是喜欢之前的朕，还是喜欢现在的朕？”
说完这话之后，楚渊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狂跳了起来，显然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心中那未知的答案。
但是与此同时楚渊也害怕听到这个答案，纠结和矛盾在那楚渊的脑海之中盘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