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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必解释,态度却冷的恨不得让人退避三舍。
没一会儿谢景行打了盆水回来,递给她一块毛巾:“先擦洗一下。”
尽管做着这样的事,仍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花吟接过毛巾不经意对上他漆黑如深潭的眼眸,被那里面漂浮的冰碴刺了一下,飞快垂眸。
气氛有些尴尬。
谢景行也没有帮忙的意思,看着看她一会儿忽然转身进了药房,从装药的包里翻出治疗外伤的药膏拿出来准备给她时,忽然看到从花吟身上掉下来的小布袋。
本就松散的布袋掉在地上,里面装着的一堆毛票七零八落的全都掉了出来,暴露在谢景行的视野里。
那个布袋谢景行眼熟,正是谢春生长年戴在身上装钱用的,联想到刚才两人一同从山上下来的样子,谢景行眸底情绪翻涌,周身气势愈发冷冽。
这么大的动静花吟自然也注意到了,尤其当她低头看到地上那个眼熟的布包和里面的毛票时,整个人脑子一炸,直觉完了。
条件反射去看站在门口的谢景行,哪怕男人并未有太多情绪泄露,那股冰寒的冷意还是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了。
“我......”花吟想解释,却发现百口莫辩。
怎么解释?
布袋和钱确实是谢春生的,尽管当时她拒绝了,后来应该是谢春生趁她不注意偷偷塞到她身上的。
况且经过今晚的试探,她的肚子里的孩子九成可能是谢春生的。
更别说还接连两次被谢景行当场撞见,现在她说什么都像在狡辩,欲盖弥彰。
想到刚才谢景行说不需要她解释的话,花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装作没事人一样捡起地上的布袋和钱收好,淡声说:“应该是谢春生不小心掉的,明天我去还给他。”
也不管谢景行信不信,反正他们迟早都会分开的,原主名声已经这样了,信不信都不重要。
看到花吟这个态度,谢景行俊脸绷起冷硬的弧度,将药膏丢进花吟怀里,一言不发甩上了药房的门。
花吟被药膏瓶砸了下肩膀,不悦的蹙起了眉尖,也不想理会闹情绪的男人,兀自给自己清洗包扎,然后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去厨房觅食。
意外的发现谢景行居然给她留了晚饭,是手擀面和一盘爆炒兔肉。
花吟突然回想起刚刚回来时就看到谢景行手里拎着一卷铁丝,所以他大晚上进山不是去找她而是捕猎去了?
差点又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