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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苍白。
而身上原本鲜艳的衣服也因为女孩此刻没有生机，而失去了色彩，她像被世界遗弃一般。
厉老爷子被她的话打的不知所措，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厉御憬，恨我吧？”
江艳诀却突然将视线移到了始终处于局外的男人，笑着询问他，那抹笑很……刺眼。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妈？我现在就站在你跟前，你能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江艳诀癫狂地笑了起来，伸手随意地指了指身后的贺希。
“那让我来猜一猜。”
“把对我的恨都发泄给她了吧？”
厉御憬闻言手心紧握，手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杀意尽显。
而落在贺希耳中，她甚至说的是“她”，不是女儿……
“你恨我，但是又杀不了我，所以只能拿人小姑娘出气，你不会在赌我会不会心疼吧？”
“那我只能说，你跟你妈一样愚、蠢。”
听到她提自己的母亲，厉御憬脸色瞬间如墨一般，周身的气压迅速降至冰点。
厉老爷子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拍了下厉御憬的肩膀，他怕他会太冲动，脱离控制。
眼前的景象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可终究是到了这一步……
“好了，都少说两句。”
江艳诀终于收回笑意，转过头细细观察着贺希，像是在打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贺希对上女人的视线，抬起手将脸上的泪水擦掉，慢慢向前挪动两步。
“妈妈……”
长开了，又白又瘦，偏偏该有料的地方又很有料，浑身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柔弱，让人看了不禁升起几分保护欲。
她一开始就知道，把贺希放在厉宅是个正确的决定，只是没想到还有额外的收获，她会被厉御憬养在身边。
“厉御憬。”
“她可不是我的软肋。”
江艳诀忽视掉贺希通红的眼眶，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旁边一身怒气的男人，随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离开。
贺希想追上去，神色里写满了慌张，她现在这一走又是多久。
“砰~”
一个装着水的玻璃杯突然被甩到女孩脚下，吓得贺希一个颤抖，停住了脚步，呆呆的回头看向厉御憬。
“追什么？”
“嗯？”
厉御憬的脸色说不上来的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