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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难道他还想否认吗？
“当然不是。”他否认的还挺痛快，并且嗤了一声，“我要是想要整你，想要给你压力，可以用千百种方法，犯不上挑这种最下三滥的。”
顿了下，他道，“再说了，做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泼粪水，这种行为，只能泄愤，造不成什么伤害，他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举动。
林念一怔，“真的不是你？”
她来之前，几乎是笃定的！
最近跟她有仇，针对着她，又会做出这种事，有能耐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他了。
结果他说，不是？！
“我做的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除非不是我做的！”下巴抬起，他甚至有些骄傲的说。
看到他的样子，林念信了。
是她一时被气愤冲上了头，现在转念想想也是，如果是砸开门直接将她掳走，这种事儿大概率是他干的，但是敲敲门泼粪水闪人，这种地痞流氓的行为，还真不像他。
“就算这件事不是你，那打我表妹和舅舅呢？”
没有被他绕进去，林念继续反问。
江牧野挑了挑眉，点头，“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但我是有原因的。”
林念冷笑，“你能有什么原因？”
“你那个表妹背后骂你，而且我记得你跟她关系并不好。打她，是帮你教训她！”他理直气壮的。
林念：“……”
合着他动手打人，还是为了帮她？
“那我舅舅呢？”
“唔，是他自己跑上门来要闹什么给女儿讨公道的。”撇了撇嘴，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膀，“本来我也没想打他，实在是他自己不识相，还想动手打我。”
“你想想，我什么身份，他能打得到我吗？我后来转念一想，或许打了他，你就会来找我了，结果你还真来了。”说到这里，他有些兴奋，眼睛里都冒出了光，“念念，我聪明吧？！”
江牧野此刻的样子，就像一只觉得自己做了厉害的事，等着主人夸赞的狗狗。
林念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来回巡视，“你是真的疯！”
“念念！”突然抓起她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我就是疯，也是为了你，也只为了你！”
“我知道，当年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犹豫，不该退缩，是我伤害了你。但是当时我也年轻啊，你要体谅我在江家的处境，我也很为难。”他深情款款的说，“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