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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发现会长对豆叶有感情,我一点也不会奇怪,但南瓜?会长怎么可能喜欢这样一个……嗯,缺乏品位的人?
你也许会想,任何有点常识的女人,到了这般地步也该放弃希望了。有段时间,我每天都去找算命先生算命,查黄历也比平时更仔细,想要找出一些迹象来说明我的确应该向我无法逃避的命定屈服。当然,我们日本人生活在一个希望破灭的时代,如果我也和其他许多人一样慢慢绝望,也是意料之中的。但另一方面,很多人相信这个国家终有一日会复兴,但如果我们一直生活在瓦砾堆中,这是绝无可能的。每当我在报纸上读到一家小店,比方说,一家战前生产自行车零部件的厂家,如今重新开业,似乎战争从未发生一样,我就对自己说,如果整个国家能从黑暗的低谷里重生,那么,我也完全可以从我黑暗的低谷里重生。
从三月开始直到春末,豆叶和我都忙于准备“古都之舞”,自从祇园战末关闭以来,这还是第一次重新开演。碰巧,会长和延这几个月来忙得不可开交,只带大臣来了两次祇园。后来六月头一周的一天,我得知当晚岩村电器公司请我去一力亭茶屋。几周前我就定下了预约,很难推脱。后来我推开滑门进去时,已经迟到了半小时。奇怪的是,桌边不像往常那样围坐着一圈人,而是只有延和大臣在。
我立即看出延在生气。我当然以为他是生我的气,因为我让他单独和大臣相处这么长时间——不过说实话,他们的“单独相处”无非就好比一头松鼠和一只昆虫在同一棵树上“单独相处”罢了。延用指节扣着桌面,神色很是烦躁,大臣则站在窗前,看着庭院。
“好了,大臣!”我坐到桌前,延说道,“看花草也该看够了,我们是不是要坐在这里等您一晚上?”
大臣吃了一惊,微微鞠躬表示歉意,然后坐在我为他铺好的垫子上。我通常会无话可说,但今晚好办多了,因为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他。
“大臣,”我说,“您不再喜欢我了!”
“呃?”大臣说,使劲调整了一下表情,现出一个惊讶的样子。
“有一个多月您没来看我了!是因为延先生冷淡了您,不常带您来祇园了吗?”
“延先生没有冷淡我,”大臣说,连吹了好几口气进鼻孔,又说,“我已经欠他很多情了。”
“一个月不招呼您?他当然冷淡您了。我们要大大补偿一下。”
“是啊,”延插嘴说,“尤其要多喝酒。”
“天哪,延先生心情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