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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敌人，残忍地分离内脏。
不对，与其说是杀人，不如说是……屠夫，对，就像屠夫宰割肉猪一样，每一刀下去都能精准地分离不同价格的生肉，将其摆上案板贩卖。
这是把人当成了牲畜在宰杀！
卓一凡眼神微眯，感觉有脚底板有一股凉意。
如此刀法，已经不是说究竟如何练出来的了，而是究竟是杀了多少人才练出来的。
他仿佛能看到一片尸山血海之中，披着厚重血痂麻木地行走的肮脏人影，只是走动就会不断落下干裂的血痂。
卓一凡摇摇头，抛掉这些幻象，更加仔细地查看起了这些伤口。
这些伤口已经被专业的法医仔细切开来看过了，卓一凡也只能在不破坏伤口的前提下重新看一遍而已。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肝脏被取出来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黄世仁感觉有些凉意，忍不住想推一下卓一凡：“喂，喂，你发现什么了吗？”
突然间卓一凡动了起来，把黄世仁吓了一跳，手一下子缩了回去。
有点晚了，见谅！
第54章 第五十一章 模型战争
卓一凡把手指伸进了伤口，四下摸索了一下，用力一拔，竟然一下拔出来一截血管。
黄世仁说：“这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不就是一截血管？”
对，在黄世仁的眼中，这确实只是一截血管，但是在卓一凡的眼中，这是一根已经分化出五指的手臂，犹如幼小胚胎的手臂。
手臂末端隐约有着还未分开的五指的形状，整体上与其说是手臂倒不如说是一截触手，因为太幼小了，只有一根手指大小，根本连骨头都没长出来。
“没什么。”
卓一凡摇摇头，随手将这根胚胎手臂扔回了原位。
“小茧，小茧！”
卓一凡转身呼唤了一下小茧。
不远处听到吭哧吭哧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然后就能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桌子的阴影中优雅地走出来，一蹦一跳地扑到卓一凡的腿上，兴奋地向上望着他。
卓一凡习惯性想摸摸她的头，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带着解剖尸体用的手套。
他摘下手套，好好地洗了一下手，直到尸臭味淡到不会熏人为止才罢休。
黄世仁也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卓一凡这个难办的要求，自己也不用总是低三下四地模样了。
走出殡仪馆，两人很快互相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