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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充满了残暴的感觉。
男人仿佛看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张血红的大嘴中，只等着獠牙合起便绞成碎肉。
他不甘示弱地怒吼着，撕开残破的衣服，露出了一身好像缝合了十数种动物尸块组成的躯干，爆炸性的力量即将喷涌而出。
然而狂奔的卓一凡狞笑着，完全不在乎他的爆种，将手中紧紧捏住的头颅狠狠按到了地面，深深地压了进去，压进了泥土之中。
男人痛嚎一声，但很快整个头颅都被埋进了泥土和碎石之中，完全失去了声音。
卓一凡把他的头颅当成了锄头，生生垄出了一条沟壑。
这条沟壑并不深，也不长，连埋条水管大概都嫌小，但如果有人知道这是用人头残忍地犁出来的，那就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
幸好这里是郊外的荒地，如果换成混泥土地面，恐怕整个颅骨都能给磨没了。
但就算如此，高速拖行下的巨大伤害也让男人的整个后脑勺消失不见，路出了惨白的枕骨。
“嘻嘻嘻嘻——”
卓一凡难以抑制地放开了男人，捂住脸颊既像是哭又像是笑。
太痛快了，太好玩了。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脆弱的吗。
原来人类是这么弱小的吗。
我还能做到更多，我还能做到更多！
我的极限还没到，我的极限在哪里？
去实验一下吧，找谁实验一下吧，啊！
原本一直压抑的扭曲感在此刻突然间勃发，卓一凡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开作弊器玩游戏的孩子，迫不及待要一路碾压过去，干掉最终的boss来宣泄这份狂妄。
“咿呀咿呀——”
他的身体里传出一片鬼哭狼嚎，好像无数男女低沉阴森的吟唱传了出来，欢庆着宿主的觉醒，或者堕落。
卓一凡狂笑着，脚下的阴影如某个出口般流淌出一泊奇怪的黑水，迅速扩张开来，咕噜咕噜地冒着肿瘤般的脓疱，炸裂后露出一只只尖叫的小身影，有着令人熟悉的扭曲羊角和杂乱獠牙，像是一只只地鼠一样伸缩晃动着小小的身躯。
他捞起地面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咆哮道：“说，你是谁，你来自哪里？还有谁比你更强？”
男人突然间从肿胀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似乎在嗫嚅着什么。
卓一凡尖笑着用指尖插到男人的大脑，分化出一蓬触须接管了他的大脑。
“你不说，我就来自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