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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刚想瞪起眼睛展现一下家长的蛮横，但话到喉头又怎么狠得下心说这么重的话，犹豫之间变成了一幅牙疼般的表情。
他咳嗽几声，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镇静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扁鹊的故事吗？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对你这样的小孩子有危险的害虫，必须要提前清理，免得后悔终身。”
然而今晚的小茧似乎格外清楚，卓一凡这一段虎头蛇尾的话被完美地无视了。
小茧大喊道：“你不是常教育我说要欣赏人类的情感吗？为什么这么纯洁的友谊要被你这样污蔑？”
卓一凡浑身一震，感觉到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一颗心缓缓沉进了灰暗的泥潭中，看不见光明。
这是小茧第一次做出如此凌厉的反驳，让卓一凡完全措手不及。
他有些虚弱地后退一步，但又立刻坚强地撑住，咔咔直起了腰杆。
不行，不能在这里倒下，如果就这样退缩，以后还有什么威严教育小茧？还有什么权威去告教育她对错？
卓一凡心念急转，脸色渐渐变得肃穆：“对，人类的情感当然有值得欣赏的地方，但是一切都要有个底线，如果我们不加节制地越过去，不管初衷如何都会招来最坏的结果。”
小茧纳闷道：“底线？是指法律吗？好像是，统治阶级统治国家的工具？”
卧槽，不好糊弄啊。
卓一凡简直要翻白眼了，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这么机灵？
卓一凡赶紧道：“底线，就是指一切行为下限。比如说，任何成年人都不得与未成年人发生不正当的交往关系。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不好理解，但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看到小茧一时无语的样子，卓一凡趁热打铁：“你知道拉娜今年几岁吗？”
“好像是一百二十岁。”
“那你知道龙族一般活多少年吗？”
小茧摇摆着脑袋，迟疑道：“很久很久吧……”
卓一凡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还是凭着印象胡诌道：“龙族五千年成年，七万年衰老，十万年寿终正寝，也就是说，这个可耻的男人，其实是在跟未成年交往！这样的重罪，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卓一凡不知道龙族的风俗和法律究竟是怎样，但小茧更不知道啊。
小茧震惊了，她一时有些混乱道：“那，叭叭，我会活多久？”
咦，关注点不对啊。
卓一凡一愣：“呃，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比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