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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戊戍辰己脸一黑，心防彻底松动，露出绝望之色：“等等，别告诉别人……”
卓一凡闭上眼睛，叹息一声，暗暗做了声道别，下定决心将清单唰唰撕成碎屑。
他长出一口气，恶狠狠道：“好吧，只要你听话，我可以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把它们全部复印一份寄给戊戍老爷子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呢？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你怎么敢这么做！不准告诉老头子！！！”
前途无量的大好少年戊戍辰己在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下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但命脉完全操之于人手的他最后也只能憔悴道：“你这个恶魔……你赢了。”
“别这样嘛，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对你的宝贝们秋毫无犯。”
卓一凡微微一笑，总算解决了一个劳动力问题。
接下来嘛……
卓一凡看向面前被冷气冻住的流浪汉冰雕，下达了第一个命令：“现在，我要你们调查一下他的真实身份，他的一切信息，包括家庭背景、职业生涯以及健康记录等等。健康记录最重要。然后给我一个安静的大地方，该有些什么东西应该不需要我重复了。”
戊戍辰己捂住脸低声抽泣，认命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卓一凡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这也是在救你们自己。”
这突然认真的表情让戊戍辰己有些怔然，然后猛地回过神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别开脸气冲冲地看向窗外。
井田上二则是低头“嗨”了一声，利落地开门出去，布置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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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人这方面，根植大街小巷的黑道确实有一套，只要一道命令层层发号下去，就可以动员上千人甚至更多的人力进行情报的搜集。
而且执行力比起官僚风气严重的保安官来说更加强大。
第二天清晨，卓一凡就拿到了流浪汉的户籍薄复印件。
“安原千惠子……竟然是个女的吗？”
当卓一凡拿到情报的时候，他正在与小茧共进早餐。
这顿早餐相当丰盛，带着樱岛人特有的精致和小巧，每一样菜都恰到好处地处在朴素与奢华的交界点上，不简单得低陋，也不豪华得晃眼。
满满铺了一大桌的早点简直要变成宴会了，却依旧以恐怖的速度消失在卓一凡的嘴中。
这些精致的料理也让小茧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