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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盖个帽子之外,所行之事和摄政有什么差别。”
桥松的眉头扭成了一团,显然不爽极了。
“总之,”同窗略过这个话题,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空,“如今的天下,那位说的不算,摄政王,好吧,雁北君。”在桥松‘我绝对不赞同’的目光下改了口。
“雁北君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你瞧当年他说火烧咸阳,不就一意孤行的把所有百姓都赶出了咸阳,一把火全给烧了么——所以他想要杀你,就和抬抬手指那样简单。”
桥松嘟囔了一句什么。
青年没听清楚,不过也不妨事:“没准儿那位还得讨好这位摄政大臣呢,没瞧见这几年的寿宴,办的比君王都盛大。在下可是亲眼见过,那寿礼一箱箱的往府里抬,连接圣旨那位都不带出面的,可见狂妄到了何种境地。”
“只是重建也没要百姓多费什么力气吧,”又有人插入了对话,“固然烧的干脆,但我父亲说多亏了那一把火,推平旧城之后咸阳往北迁了百里地重新圈了新都,重新规划街市的同时,还筛出去不少身份不明的人。”
一边说着,一边往西边指了指:“现在旧址似乎改成了禁卫军的演武场?”
“好吧,勉强算作是一桩好事了。”另一人想了想,“但那咸阳宫可是大秦百年的都城,他一个做臣子的说烧就烧,可见猖狂到了何种境地。”
桥松咬住了下唇,他看起来想反驳,不过还是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不过这显然开启了新的关于雁北君的话题:“别的不提,就光说前些日子南边儿的小国来朝,抬过来的东西直接送到了王府里,那位陛下怕是连箱子里装的什么都不清楚,就直接被他入库了吧。”
雁北君身上的事情,真的是学子们出游时永远不会褪色的话题:“前脚收了人家东西,认了人家为属臣,来送东西的使臣还没出京都呢,后脚就悄没声的派人直接灭了人家的国家,这位的手段,啧啧。”
“一点儿贺礼而已,”桥松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看着他拢着被子葱白的手指,“他若想要,只要打下来了,连地盘都是大秦得了,还稀罕他们这点儿供奉不成?”
“桥松!”青年嘴上这样说着,在察觉自己周边空无一人后,也没了多少恭敬,“你到底是哪一派的啊。”他对自己的好友真的是很头疼,说雁北君不好的是他,站在雁北君立场上说话的也是他。
“出尔反尔,又置我中原人的礼仪教信于何地?所谓君无戏言,他这一手,日后我大秦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