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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果子的辣劲可真被我小瞧了,果然是越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大,下回可不敢这样乱用了。”
季大娘用肥皂洗了洗被辣椒沾染过的地方讪笑。
“用肥皂洗,洗干净就好了。”这事儿她熟悉,被辣椒咬到后最好的法子便是肥皂洗,然后等。
几人一听又纷开始拿肥皂清洗,在折腾完几桶水后,总算都好受了些。
“哭丧贵乎真诚,若真哭不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实在不用弄虚作假。”向璠放了帕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的,以下是添加了更多修辞手法的内容:
合着今天那帕子是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硬接的啊!苏大圆撅着嘴,满脸不屑,真是又当又立。
就这样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混过了七天的哭丧。
过了这七天,百姓们便轻松了许多。虽然依旧被要求不能穿红挂绿,大办宴席,但私下调个情,聚个餐啥的,也没人会去嚼舌根了。
向璠在和何杏花如胶似漆了一夜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天,何杏花在她房间里坐立难安,像只惊弓之鸟一样,处处小心翼翼地紧跟着苏大圆,就连苏大圆去个茅房,她也亦步亦趋地跟着一起蹲坑。
“出事了?”苏大圆在臭气熏天的旱厕里问同样蹲坑的何杏花。
“不知道。”何杏花捂住鼻子,瓮声瓮气道:“璠郎的顶头上司被李丞相打入了诏狱。”
“诏狱?这名字听着可真不吉利!”苏大圆看了看旁边黑乎乎的厕筹,顺手掏出了从树上摘下来的树叶。
“唉,可怜呐,到了蜀国连个草纸都没有。”害得她天天像只猴子一样爬上爬下的攒树叶来解决大号。
两人并肩出了茅房,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如果新皇不让我进宫了,你们会送我回大河村吗?”
“我倒是无所谓,这得看璠郎的意思。”何杏花随手摘了片叶子盖在眼睛上,对着太阳发呆,似乎并不上心。
“我可是关乎千万百姓生计的人呐,杀了我,不就等于砸了他们的饭碗吗?”苏大圆言辞凿凿的给自己加码。
“那又怎样?”何杏花奇怪地看了苏大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哀伤与无奈:
“我也不过是个卑微如尘的小人物,只能在权贵的夹缝中求生存,能不能活也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
苏大圆无语,看来何杏花并没有表面上看起那么信任她的璠郎。
当然了,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