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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什么,芒惑不解。顾寒衣大生愠怒,道:“果然世间男子不是浪子,便是木头!”说罢,拂衣而去。
悟继之只觉莫名其妙,他孤身下了石阶,行至半路,忽闻琴音入耳,清韵泠泠,弦弄琤琤,仍是从上山时看到那座楼阁中传来。
悟继之无意打扰,继续下行,却听琴音愈奏愈乱,转为嘈嘈切切之音,便是悟继之不通音律,也听出其中曲意无章,不得精妙。须臾后,破空之声乍起,那纷乱音律随即戛然而止。
却听得楼阁响起一声叹息:“唉……我日夜勤练,为何仍是不得其法?候人兮猗,候人兮猗,皆道是痴言至情,可究竟何谓‘痴言’,何谓‘至情’?”
那人话语间既怨且瞋,更有几分懊丧。
“是啊师姐,分明不过鸣琴之音,又道什么风花雪月,有风无花,有雪无月,难道便奏不得此曲?”
“师姐,我也不懂,这《黄竹歌》中,穆王不来便不来了,瑶池阿母不等也没什么,他们何必如此苦等不休?”
“师姐,这《七情曲》我只知喜、怒、忧、惧,后面的爱、憎、欲,我却是一个不懂,今后又要如何修习这功法……”
璇女弟子接二连三地相问,此前抚琴的师姐却哑口无声。
悟继之听后,内心思虑道:这璇女功法似是以情障人,可派中却又要人根除七情六欲。无情之人修有情之法,怎能得其精妙。
他想到此处,却也深自费解起来。
是啊,这又怎能怪那些璇女弟子,就连他自己也不知晓,到底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