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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开朗。
而灵夏却截然不同，像烈火般热情洋溢且充满生命力。
两人短暂相逢的时刻，她不断向沐春提问，有的问题会得到答案，有的则只换来一个轻抚，灵夏见状就聪明地停下询问。
很快，二人熟识之后开始了对话。
说是对话，更像是灵夏一个人在讲述，沐春静静聆听，偶尔才给出应答的嗯或啊。
偏偏灵夏乐在其中，口若悬河。
说来奇妙，虽然总在秦天身旁，但灵夏对师父存着几分敬畏，这位严格的师父让她不敢太过肆意玩耍。
更多的时光，她独自在山间作为猛虎嬉戏。
会说话后找不到倾诉对象，其他生灵不能理解，人类对她的话会恐惧，于是乎她化骨后鲜少开口。
因此她的言辞含糊不清，不熟悉的人都很难听懂她所表达的意愿。
如今找到个同龄朋友，那个活泼好说话的性格终于忍不住释放，仿佛要把几百年的故事一股脑讲完。
秦天在一旁漫步，专注倾听两人的交谈并不感吵闹。
他未曾想到，灵夏心里藏着这么多事，而这些从未经她吐露的话语，如今听来别有韵味。
想起这俩人各自的名字，秦天才露出一抹微笑。
他猛然想起，未来可能不再会有第二个和第三个徒弟，都是分别在秋季与冬季遇见的吗？也许还真说不定呢，这可能是冥冥之中注定，又或是一种神秘感应。
秦天预感，这种可能性很高。
莫名奇妙地，他对那个日子充满了期待。
或许这两个未知的新收徒儿，也将走上妖修之路。
如此一来，春夏秋冬，自己门下汇聚了完整的四季象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仿佛成为了神话传说中那个无所不能的通天教主。
那圣人门下， 大多也是兽形出世。
如今秦天的门下已有虎和蛇为徒，几乎已靠近那个“兽类修行”的境界。
倘若能如通天教主一般拥有惊世威能，那他对将来确实颇为欣慰，可能无需再担忧大道之争。
此刻，秦天对未来的期盼多了几分，他心中实际上更倾向于收纳多一些妖怪为徒。
尽管人在万物灵长中地位最高，然而复杂的情感、丰沛的欲望往往令他们修行道路艰辛。
即便步入修行，也会因外界 偏离初心，误入歧途。
相对而言，妖怪修行虽然进展较慢，还需过化身为人的关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