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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云没等到姜芷的回答，视线顺着看过去，竟然发现对方在……聊天？
而且她的神色，哪怕刚刚结束工作，有些疲惫，但还能看出来她是放松的。
姜芷共有两个账号，大部分联系人都在她的工作账号上，大部分时间都由闻云帮助回复。
还有一个私人账号，上面的联系人很少，只有闻云、姜芷妈妈和她的部分朋友。
因此闻云理所当然的认为，姜芷是在和她的妈妈聊天，“在和阿姨聊天？”
姜芷回完消息，想到当时在别墅区停了四五辆车，钥匙应该都留在那里。
里面应该会有苏韵喜欢的车型。
听到闻云的询问，她才抬起头：“没有，在和苏韵聊天。”
哪怕姜芷是自己手下的艺人，苏韵是自己手下艺人的伴侣，但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闻云还是觉得有些陌生。
她坚信自己没有得失忆症又或者阿尔兹海默症，怎么突然姜芷就在和对方聊天了？！
闻云愣了两秒，才开口问道：“她又来找你了？”
其实闻云想用的词是“纠缠”。
苏韵之前为了刷存在感，也不是没有过消息刷屏，只不过姜芷从来没有理会过。
后来苏韵可能也明白姜芷的意思，但仍旧没有善罢甘休，把消息都发到了闻云这里。
于是她见证了一系列土味情话和没话找话。
可能是闻云的想法太明显，姜芷摇头，把手机递到她的面前：“就是普通的向我道谢。”
闻云看到消息界面，很简单正常的话。
不带谄媚和讨好，甚至最后还是由姜芷结的尾。
闻云默了两秒，喃喃道：“她今天转性了，这么正常？”
姜芷收回手机，语气淡然：“你好好说话，别针对她。”
闻云举手投降，明白这是姜芷做事的一贯准则：不在背后议论其他人，只评判对方的实际行动。
“我知道了，那你和她说综艺和先导片的事情了吗？”
闻云毕竟是经纪人，优先考虑的首先是自己艺人发展问题。
哪怕上的只是综艺，她也希望能提前计划好，方便接下来的公关宣传。
姜芷默了两秒，摇头，“不用提前说，我们正常相处就好。”
闻云：“我当然不担心你，你就不怕苏韵在节目上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姜芷看的比她要长远：“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