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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略有有些闷闷之意,不禁有想起回门那日佩戴在他腰间的璎珞,今日又多了熬药一事,还真是巧合的让人有些膈应。
自打贺屿安夜里哄着她喊“温屿表哥”。她便大致能猜到他的心思,毕竟她在国公府确实只喊贺昱表哥,即便她心思坦然,但夫妻之事哪里是一句坦然就能说得清的,若是心存罅隙,保不准会越变越大,以至于如镜碎一般完全破裂。
见他不答,那便是默认,姜笙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喃喃道:“还真的是.....”
“之前我不知也就罢了,药效不尽,病时会拖长,难受的可是你自己。”贺屿安忽然道。
姜笙愣了一下,见他面色坦然,无半分醋意,言语中只是关心她的身体,心下不禁有些暖意莞尔道:“好,都听夫君的。”
贺屿安刮了刮她琼鼻道:“对了,南疆战事停当,原定出发的日子后延。”
姜笙闻言眸光一亮,他既是自己的夫君,她自然担忧他,听闻他不必去战场拼杀,不禁搜了口气:“那再好不过了。夫君不好再走了吧。”
贺屿安咧了咧嘴道:“不走了,只是倒也不大好,被压了个苦差事,秋闱一事,我需得辅佐太子操办。”
“那会很忙吗?”
贺屿安扶着她躺下道:“周家一事,太子失察有责,圣上虽未怪罪,但太子多少心有负担,圣上此刻下这道差事,太子自是要严阵以待,不得有任何闪失了。”
姜笙了然的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兴许是药劲上来了,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睡吧,晚膳我在唤你。”贺屿安道。
有他在,姜笙莫名的心安许多,也未在强撑,朦胧的闭上了眼眸。
睡意上头,人渐渐有几分迷糊,迷离中,耳畔传来武陌的声音:“世子,那人的事有消息了。”
“去外头说。”接下来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起身离去的声音,她渐渐昏沉,后面再无知觉,只昏睡过去。
贺屿安背手站在屋门前:“说。”
武陌道:“探子回信,那人左手食指骨节处确实有一道疤,年岁也相当,应当是姜城南.....”
贺屿安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静了半晌才问道:“他此刻在哪?”
“二皇子旸王府。”
贺屿安闻声皱眉,目光一肃问道:“怎么回事?”
明明前些日子还屈居于城外的破庙里,不过几日的功夫,怎就到了二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