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看向了太子:“送去睢阳的药方?”
戚长笙脸色也不好看,下意识看了云锦初眼,就是这一眼,无声中便砍了戚长霖一刀,而后他才为难的道:“回禀父皇,的确是有此事儿。”
皇帝:“……”
“前几日如意郡主拿给儿臣一副药方,说是一次清的方子还没研制出来,而这副药方可在那之前暂控制住传染,只是其中有一味名叫寒蝉的药,煎法特殊,只有平阳王知晓禁忌,要儿臣务必送到睢阳平阳王的手中,却不料……”
“不料什么?”皇帝脸色愈发难看。
“儿臣亲自挑选十名精卫,不料一个不剩,药方也不翼而飞。”
“如意,你可知道?”
“回禀皇上,臣女是刚刚才知道的。”
“那便是说,你不知药方被劫,在发现遭人下药时便将计就计,给自己争取了安逸时间?”
“回禀皇上,正是。”
“儿臣本是想去告知如意药方被劫,再要一份亲自送去睢阳,但父皇已下令禁足,五皇弟又……”他这个“又”说的好,一下就把戚长霖的脖子塞进了白绫里。
但这还远远不够。
按云锦初说的,睢阳方子害死人命,是煎药方法错了,只要按她说的避开禁忌,便能控制瘟疫。
只要证明这点,那便是铁证如山在,一切都能不攻自破。
上官仪发挥余热的时候来了:“皇上,老臣斗胆,恳请圣上面前亲自试药一试,看看这送往睢阳去的药方,究竟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