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傅星辉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第五笔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问。
“你猜。”
“我猜不到。”
“回头我再告诉你。”
他只要不肯说,我再追问也无济于事。
这时我发现傅星辉对面和他对赌的人,我竟然也有点眼熟。
盯着看了一下,我认出了这个人。
五年前我从缅北被解救回来的时候,和我有一个同乡一起被解救回来是个男的,他的名字叫赵天鹏。
这个人有一段时间还经常出现在我面前,我记得他开辆奔驰车,不时向我打听一些关于陆威的事情。
后来因为我怀孕了,到外面躲了一年,他才从我眼前消失了。
因为他比较黑,而且是和我一起从缅北回来的,印象就比较深刻。
没想到他现在又出现了,而且是在和傅星辉对赌。
这绝不是巧合。
这时傅星辉站了起来,看样子很急躁。
叫过服务员,在跟对方交流着什么。
这时有个穿西服的男人上来,对杨猛说,“猛哥,那个人今天晚上输了两百万,他现在一共欠债五百七十万,还要不要再借钱给他?”
杨猛看向顾北,顾北点了点头,“借给他,他爸有钱。”
“他们说的人是傅星辉吗?”我急着问。
“是。”
“他输了那么多了吗?”
“对。”
“你们不要借钱给他了吧,他家里也没什么钱,他还不起的。”
顾北声音变冷,“你是心疼他了吗?有人逼他赌吗?并没有,是他自愿的。”
然后对杨猛说,“继续借给他,控制在两千万以内就行。”
“是。”
“两千万这么多,他们家还不起的!”
我着急地接着道。
“如果是几百万,他们到处凑一下,可能还拿得出来。但是两千万绝对是还不上的,不然他也不会黑我的六十万了!”
顾北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你还真是心疼他了?他就在那儿,你去劝他呀。千万别赌了,好好做个人。”
我不敢说话了。
下面人领命而去,很快傅星辉又拿到了筹码,继续上桌开始赌。
我觉得我有些倦了,想回去了。
“我可不可以先回去?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的事我不会管。”
“那走吧。”
顾北递过来眼罩,我自己接过带上。
回到市区,顾北把我的眼罩摘了下来。
宾利车停到了我之前和傅星辉的‘婚房’的那个小区。
我以为顾北搞错了,“我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这套房傅星辉已经卖了。”
“我知道,他为了筹集赌资,低价卖的。”顾北平静地说。
“难道买这套房子的人……”
“是我让人买的。”顾北平静地说,然后扭头看杨猛,“你先回去吧。”
下车进了电梯,来到我曾经比较熟悉的房子。
短短几天,房子已经重新装修过了。
原来所有的家具都被拆了,连电视的背景墙都重新做过了。
吊灯也换了,甚至连开关都和原来的不一样。
除了房子的户型格局没变,但和原来那套房子完全是不一样了。
家具什么的比原来奢华了至少10倍。
“喜欢吗?”顾北看着我。
我不置可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现在告诉你,傅星辉最不可恕的一条罪,那就是他占有了你五年的光阴!就凭这一点,他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