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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轩小说网 > 浮生之殷商风流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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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男一女就被带到殿上,男子是子安的贴身侍从,女子则是子安妾室。

“王上在此,左丘伯是如何死的还不快如实招来,若是胆敢隐瞒实情。”

“相父。”子受出列打断了相国子川的话,“这些人都是下层人民,定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子受第一次随父王到这的时候也十分害怕,相夫若是这样问,恐怕难问到什么、”

众臣听子受一席话纷纷点头。

帝乙也十分欣喜,妻子所生三子他独爱这幼子,子受又不负他所望。

“先生所教受勿要以尊卑压人,勿要以贫贱视人,仗势欺人者,非君子道。”子受朝南仲行了礼。

帝乙蹲下来对着一直哆嗦发抖的二人道,“只要将你所见都一一说出来,若是害怕也可以刻于竹简上,不要害怕,有父王在没人敢害你们。”

二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又瞟了一眼国相,“谢小公子大恩,谢小公子。”

“那日,那日小的陪家主参加南师长的婚宴,家主爱慕子眛殿下是府上人尽皆知的事,多年前南仲师长也是知晓的,然而家主性子温厚,觉得南师长是可托付之人,便主动放弃,谁知道南师长竟是这样的人,所以,所以家主一直有气,那日喝多了便将此事提了出来,惹恼了南师长。”

“诸卿,可有此事?”

那日去的宾客多为朝中大臣,帝乙一问,纷纷点头。

“你继续往下说。”

“随后吴史大人便让我扶家主回去,之后一路上我发现有人在跟踪家主于是不敢停歇的赶回府上,家主内事一直都有,小娘子照料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帝乙点头,问旁边的女子,“你又看到了什么?”

“回王上,家主一回来就呕吐不止随后就晕倒了,妾只得去找郎中,郎中却说无碍只要调养几日就好了,妾便放下心,谁知道。。谁知道家主不但没好反而身体每况愈下。”说着妇人便抽泣起来。

‘“王上一定要为家主做主啊,家主是被毒害,可怜家主还如此年轻,还未有子嗣。”

帝乙挥了挥手。

“带下去。”

“王,您可要为家主做主啊。。。。。”

帝乙深吸了一口气,“子受,可看出来了什么?”

“王上,此等大事怎可问,小公子才八岁。”帝乙有意偏向子受,众臣了然于心,但是吴修不买账,任凭子受如何聪慧,但是人的性命,加上人心狡诈,实在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处理得来的。

子受摇摇头。

“南卿呢?”

南仲挺直了腰杆,“若是冲仲而来,王愿信之则信。”

帝乙抿了抿嘴,又将身子挪到了右边,“吴史觉得此事?”

吴世基从群臣中上前,“臣以为,左丘伯之死非同小可,左丘伯乃大商宗室,若有人意指将军府,意指王族,离间君臣,无论何种,此人都是居心叵测。”

帝乙点头。

“国相?”

“臣在。”

“左丘伯其父平西有功获封左丘之地,又是宗室,子安自幼丧父,臣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才请命将他调回王都,谁知。。。”国相子川一副丧子哀痛般,“臣觉得此事必须好好彻查,才能告诫齐王兄在天之灵,还安儿一个公道。”

“如此,尹官吴修,太阿子邺听令。”

“臣听令。”

“寡人命太阿全力调查此案,吴修协助,一定要彻查清楚,寡人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对寡人王弟下手。”

“臣等领命。”

今日的朝堂就这样散了,帝乙谁也没有单独召见。

宫内新进了一种鸟,西岐送来的,帝乙觉得此鸟好看,便养在自己宫中,此时正在悠闲逗鸟。

“王啊,您就不担心么?”太宰赵吉是帝乙的亲信,内廷事物的总管。

“寡人担心什么?”

“这明显是有人要拿将军府动刀子。”

帝乙喂食于鸟,笑道:“寡人何尝不知,他南仲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碰碰壁了。”

“南将军还年轻。”赵吉明白,南仲不该和帝乙提储君之事,君王最忌惮什么,赵吉服侍帝乙几十年最是清楚。

“哼,他是太不懂,战场呆久了,总要学会一些别的。”

散了朝,南仲没有多想什么,总以为帝乙是了解自己的。

吴世基一回到家中就和父亲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

“父亲,这件事摆明就是冲将军府去的,王为何会让子邺主审啊。”

吴修笑道:“若能懂王,那他便不是我们的王。”

“那日你在将军府就没有察觉什么?”

“察觉了,世基觉得那日左丘伯喝醉,是假醉,而那些话,都十分可疑。”

“为何?”

“父亲试想,左丘伯长驻左丘之地,与子昧殿下没见过里面,又何来谈爱慕。所以那晚世基派人跟踪了左丘伯的马车,发现他们有过一次调头,原方向应当是往相府的。”

就在吴世基叙说的时候,吴修猛的大惊,“坏了,左丘富庶,子安一死,左丘便无人管辖,这时候最好的人选是子川的心腹之臣,商少将臣,左丘临东夷,是重地,仲儿不可能前去镇守,也没有异性侯伯封底一说。”

“可是子川拿了左丘又能如何?”

吴修怒锤桌子,“嗨呀!这国相真是厉害,一石二鸟,他要的不过是群臣倒戈,更要动仲儿。你上了他的当了。”

吴世基有些不懂父亲的话。

“我问你,那日你派去的人是谁?”

“哦,是孩儿的近臣,子全。”

“在何处?”

“孩儿让他出去取东西了,父亲?”

“杀了他!”

吴世基一愣,父亲的话让他震惊,“为什么?”

“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你我!”

“怎么可能,父亲你不是商的尹吗,王上这么信任你。王不可能…”吴世基呆滞,不愿听父亲的做法。

“世基,你听为父说,王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王,是天下的共主,他不可能因为你我而去动宗室的,我们终究是异性,你是,我是,南仲也是!”

“又要杀人,又要!父亲,多年来你一直伪装,什么读书人…”甚至崩溃到听不进父亲的话。

吴修官至三公,才能是其一,温厚外面掩饰下的是心狠手辣,踩着多少鲜血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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