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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开花

[但是,他又不完全是。]

250一本正经,[宿主,我已经把所有的都告诉你,剩下的真的不能再说了。]

它哭唧唧,[要不是我走后门,可以找关系,不然的话被总部知道,我肯定会被拉出恢复出厂设置的。]

白靛弯了弯眉,他看向自己面前的索南多,把手放在胸口,感受身体里心脏在不断的跳动。

“好,谢谢你。”白靛不正经的眨着眼,“以后不骂你人工智障了。”

250哼哼两声,[本来就不该骂我嘛……你上哪找这么好的统。]

250都把自己给说感动,它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擦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索南多牵住白靛的手,虫子是这样的,体温总是很低。

白靛得到250的回答,他忍不住多看了索南多几眼,乍一看,他和傻狗并不像,但两只虫的小动作却会在某一刻重合。

比如都很爱歪着脑袋。

又比如会存着一点歪心思。

但……250说的不完全是又是什么意思?

白靛蓦地想到塞地斯同自己说的那句话,他说自己是傀儡,白靛心里一惊。

他没办法细想,他找不到真相。

这让白靛感到格外挫败,他揉了揉脑袋,恨不得从把幕后的虫子拉出来打一顿。

白靛垂着眼眸,他摩挲着指尖。

这些花开得很艳丽,根本不像是这片贫瘠的黄沙能够生出的,它们更像是吸食某种血液长出的恶魔。

“法阵需要的东西是这些花?”白靛没找到其他的东西,他犹豫开口,这些花……到底能带来什么。

索南多勾着猩红的唇,他表情诡异,“当然,我还需要哥哥的一点东西。”

索南多想到这,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需要哥哥的乳汁,这些可恶的花需要用哥哥的乳汁,才能够生出更漂亮,精神力更强的花。”

白靛捏着索南多的脸,这张精致却又恶劣的脸,他抬高声音。

“嗯?”

“你不会在骗我吧?”

白靛已经被虫子们骗惨了,现在对他们都有了一定的警惕心。

索南多哭唧唧的卖惨,“哥哥怎么能怀疑我呢?”

他让眉毛向下搭。

他总爱向白靛卖惨,再加上白靛刚刚才得知他和傻狗之间有关系,他就更容易对索南多心软。

“坏孩子。”

得到虫母偏爱的虫子兴奋得浑身颤抖,他亲密的用脸颊去靠白靛的手。

在荒漠中的花海中,粗糙的黄沙被布料掩盖,白靛躺在索南多的袍子上,他的领口被贪婪的索南多用下巴推开。

他把自己垂涎已久的胸肌吞入口腔,他用自己坚硬的上颚去靠那饱满的胸肌,他馋得甚至兜不住自己的口水,在白靛的胸肌上留下明显水痕。

经过微风吹过,白靛觉得自己感到格外的冷。

他轻哼一声。

索南多吃了许久,他抬着眼,歪着脑袋,眸中含着水雾,“哥哥,奶呢?”

白靛实在是忍不了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眸,他把一直被自己放置在仓库的心脏丢出来,偏过头,不愿意再看面前这种混乱的场景。

索南多很残忍,完全没有顾及心脏,他用手去捏这块心脏,他用的力气很大。

白靛抬着腰,他像是案板上的一条溺水的鱼,费力的想要索南多的手中挣脱出来。

但索南多不会这么轻易把他放开,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哥哥不要跑啊。”

他轻轻的说出这句话,他垂下眼眸,看着浓白的奶水滴落在白靛的胸肌上,和麦色的肌肤相互映衬。

白靛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胸肌一片酸痛,他紧咬着自己的牙,忍住不发出呻。吟。

“好甜啊。”索南多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只是用贪婪的口器接住所有的奶水,不让它们离开。

甜腻到极点的奶水让索南多忍不住浑身颤抖,他用高挺的鼻尖去蹭白靛的胸肌,去嗅那点香甜。

白靛被他折磨得不耐烦,他用手钳住索南多的下巴,沉着声音质问。

“玩够了吗?”

索南多无辜的眨巴,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吧唧一口亲上白靛的脸颊上,“哥哥,可能会有些痛,你忍忍。”

他确实没骗白靛,毕竟法阵需要白靛的体。液,他随手折了一朵花,半开的花瓣配上艳丽的颜色。

索南多挤压着心脏,终于在最后白靛闷哼的时候,乳汁也在同一时刻飞溅出来。

落在花瓣上。

白靛大喘着气,他胸口起伏大,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汗水浸湿了他大半张脸,整个人都没缓过来。

“哥哥。”

索南多把花递到白靛的面前,经过乳。液浸泡的花已经变得格外艳丽,新鲜。

“好漂亮。”

第062章对峙

白靛看到这朵怪异的花,竟也觉得有趣,但这上面又沾染着自己的奶水,他自然是不愿意去碰,偏过头,从地上站起来,再把敞开的领子合上。

索南多弯着眉,勾着白靛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知道花是怎么开的吗?”

索南多半跪在地上,他用手抚摸着黄沙,然后用手捧着黄沙,黄沙从手缝中不断的滴落。

“这片黄沙底下都是虫子,它们的血肉滋养着这片花,哥哥,这里死去的虫子很多。”

索南多的话中听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同平时一样,“它们都是因为精神力紊乱。”

“所有的虫子都会走上这条路,它们都会死去。”

“它们期待能有谁救下它们。”

白靛用手拨开底下的黄沙,他能够瞧见埋在黄沙底下的白骨,花缠绕在白骨上,开得正艳。

越看,白靛越心惊。

一切都缠绕在白骨上,虫子化作养料,它们在为这堆花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没办法把他们救下来吗?”

索南多怔怔的望着他,“哥哥想救吗?”

他举着自己宽大的袖子,只露出半个白皙的手掌,低声说出的话飘散在风中。

我们的虫母。

除了这多用乳汁培育出来的花,索南多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不过他没跟白靛说明,甚至用精神力掩盖自己和盖里尔之间的联系,让他没办法发现他即将要做的事。

白靛行走在黄沙上,他们离城越来越远,白靛甚至都担心这满肚子坏水的孩子把自己丢到某个地方弄死。

但他是傻狗。

白靛想到这一层,他又忍不住揉了揉索南多蓬松的发丝。

看着倒是比以前聪明多了。

白靛心里想着,倒是轻松了不少。

面前的虫子张开他的双翅,双翅呈现半透明的状况,上面还布着怪异的花纹,双翅比他整只虫还要大,他绕到白靛的身后,用双手握住白靛劲瘦的腰。

白靛看着索南多毫不犹豫伸进来的手,沉默片刻,用手拍掉他的爪子,让他安分点。

索南多撇了撇嘴,似乎很不满意,但虫母的命令让他却只能乖乖的。

白靛也是第一次飞到空中,面前的山坡恰好挡住前方的道路,他感受到荒漠中的风在肆虐。

白靛的衣摆因为被吹开,露出了结实干练的腹肌,他的腰向里收,让他的腰看着更瘦。

白靛不知道索南多想把自己带到哪,他只觉得自己像个猎物被索南多拎起来,在半空中向别的虫炫耀。

白靛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了一跳,这里哪有什么虫子。

不对……

还有法洛,白靛南中才想到这里还有只虫,他觉得他们这个行为过于显眼。

“索……”

利箭穿透空气的声音在白靛耳边传来,他半天没回过神。

“我靠。”

白靛扭头去看地面上射出的箭坑,他咽下口水,“快跑!”

他睁大双眸向远方看去,只见沙坡上出现一只虫,金色的长发随着风逍遥摆动,干练的服装裹着他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

他的背后还背着弓箭,毫不犹豫对准空中的索南多。

白靛看见法洛搭在弓上的修长的手指,他咽下口水,“他不会射歪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白靛脑袋都是疼的,毕竟风这么大,哪怕他不想攻击自己,万一风一吹,吹到自己身上可真是倒霉。

白靛琢磨琢磨,准备跟索南多商量。“你要不把我放下来?”

“我觉得我会拖你的后腿。”

索南多轻笑,他把白靛搂得更紧了些,“当然不能把你放下来啦。”

他的声音甜腻到了极点,“一旦把你放下来,我恐怕就死定了。”

白靛算是明白了,索南多把自己当作一块盾牌,这缺德孩子。

白靛真想一拳头把索南多按倒在地上,他咬牙,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脸上得表情算不好。

况且索南多也没有告诉他这一举动的目的,因此白靛只想着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好。

站在沙坡上的法洛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虫母窝在索南多的怀里,只觉得格外的刺眼,他垂下眼帘,长发飘飘。

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弓箭,然后向着索南多的双翅膀射来,索南多敏捷的躲过了这支箭,法洛的弓箭上镶嵌着宝石,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索南多的体型较小,抱着丰腴的白靛倒显得有些怪异,风吹着,白靛的手没有着力点,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白靛生怕自己把索南多晃下来,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在索南多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青紫的痕迹。

索南多感受到一阵疼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

虫母结实的手指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腕,但索南多却没有挣脱,反而是勾着嘴唇,享受着虫母带来的痛苦与痕迹。

他挑衅般的看了一眼看似镇定的法洛,然后他的声音在整个荒漠中响起。

“最后需要的东西就是一只虫子。”索南多的声音空灵,他的红唇艳丽,衬着那张雪白的脸,更像是夺命的恶鬼。“献祭这只虫子就可以让法阵顺利的进行下去。”

“我觉得他刚刚好,你说是吗?虫母?”

最后的这句话是索南多趴在白靛的耳边说出来的。

索南多的脑袋已经完全的化作了黄蜂的模样,整个口器占领了大半张精致的脸。

他大张着口器,上面还流淌着涎水,用极快的速度向着山坡上的法洛飞去,攻想用自己的口器将他吞下。

白靛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要擦着沙坡上的黄沙。他赶紧抬起健壮的两条腿。让自己悬在半空中,起码不会受到伤害。

因为这个动作,他下半身的衣摆被完全吹起,棕褐色的长袍直接黏在他的大腿上,露出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淡的肤色。

就在白靛以极快的速度从空中坠落下去的时候,原本在空中保持平衡的索南多身体一僵。

白靛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心里一慌,抬头看去,只见索南多的一个翅膀被弓箭完全射穿。

黄黑色的血液从双翅中迸射出来,向着半空中飞溅,滴落,最后被整个黄沙吞噬。

来自黄蜂身上的味道如此浓郁。

白靛赶忙去看离他不远的法洛,法洛并没有动用手中的弓箭,他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不对,白靛心中想着,既然不是他动的手,那就说明这里肯定还有别的虫子。

果然当白靛回头看去的时候,原本藏匿在沙坡之后的虫子都全部蜂拥而出,他们以法洛为中心,将白靛和索南多围得严严实实。

白靛看了之后只觉得心里一慌,这些虫子的数量太多了,并且他们的样貌都格外的可怖。

趁着索南多受伤的时候,他们抓紧这个极好的机会。

法洛同白靛对视,然后潇洒的勾着唇,他的手举起来,然后手往下一放。

弓箭像雨滴一样的射过来,这群虫子的面无表情,但他们的眼底都冒起炙热的光,快要把自己灼烧,并且都或多或少有虫化的特征,非人的特征就显得格外明显。

白靛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飞来的箭射穿。他欲哭无泪。

这群虫子闹事,跟自己有屁关系,自己只是一个过路人罢了。

白靛不相信这群虫子的射箭的精确度,它们看着都快要疯了。

白靛环顾四周,自己离沙子已经不远了,只要从索南多的怀里出来,一切就都有可能。

白靛已经长了记性,这群虫子没一个善茬,哪怕索南多是傻狗,依旧会有他精明的一面。

索南多肯定死不了,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因此他赶紧松开紧握着索南多手腕的亲手,想要从他的的怀里挣脱。

遭受到箭射入双翅痛苦的索南多,箭头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又或者放置了精神力在上面。

索南多的伤口竟然没办法痊愈,并且血液在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

索南多咧开嘴,低声喃喃。

“好疼啊。”

一时之间竟真的没有控制住白靛,手下松,让他从自己的怀里跳下来。

就在这么一瞬间,所有的箭都穿破空气,一齐进入到索南多的身体里。

耳边是箭刺入身体的噗嗤声,白靛还来不及确认索南多的状况。

他紧闭着双眼,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掉进黄沙当中的时候,整个人紧绷着精壮的身体,就连胸肌都变得鼓囊。

从空中落下的白靛被原本站着的法洛稳稳当当的接住。

冰冷的怀抱让白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立马想到了接住自己的肯定就是法洛。

不愿意面对这奇怪的一幕,白靛捂着自己的眼睛,他呼出的气炙热,扑洒在法洛的胸口。

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靠,就让我这么去死吧。”白靛忍不住向250吐槽,“你说他是不是要把我给弄死呢。”

他真的是不明白这群虫子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索南多那么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抱着往天上晃,是来找找死的吗?

看他的样子,估计早就料到法洛会出现。

第063章命令

白靛并没有来得及去看已经掉落下来的索南多,他整个身体也被站在黄沙上的法洛完全抱住。

法洛讽刺的勾着嘴角同怀里的白靛对视,“这是您给我的惊喜吗?”

白靛沉默片刻,他举着自己的手,把法洛的脸往中间挤压,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被自己蹂躏得有些扭曲之后,他才从刚才的害怕中回过神来。

他爽快的从法洛的怀里面跳出,掉落在黄沙上,等到脚完全踩在沙子上的时候,他才感受到那份安全感。

法洛发觉他离开自己的身体,那温暖的体温离开后,他就觉得怀里残留的一点温暖停留在他的身上,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舍。

法洛沉默片刻,然后把脸上浮现的失落抹去,他举起手中的弓箭对准地上的索南多,挑了挑眉,对着旁边的虫子安排,“到把它带下去。”

“至于你。”卡洛抬着下巴矜傲地看向白靛,“跟我过来。”

倒在地下的索南多状态并不是很好。他的双翅已经被弓箭完全的射穿,在中间留下横跨双翅的伤口,伤口流淌着的是黄黑色的血液。并且很快就被黄沙吞噬。白靛看了一眼就觉得感到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想找机会把索南多从黄沙中扶起来,但是又怕这样子会激怒法洛。白靛的手指动了动,哪怕清楚这件事情肯定是在索南多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难以避免的担心索南多。

担心他会疼,担心他会收到伤害。

周围的虫子,听了法洛的吩咐。

法洛似乎是这群残缺的虫子的领头虫,他们点了点头,粗鲁的将索南多的身体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蓬松的水母金发在空中飞舞,残缺的虫子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口。

白靛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法洛也不准备把他放走,毕竟他还记得当初白靛跟着塞地斯离开的事情,他的手心出现一根纯白的绳子。

法洛睫毛颤抖,他先在白靛的脖子上比划两下,看着深色的肌肤同纯白的绳子进行对比,带着让他忍不住颤抖的色。情的味道。

如果把绳子缠绕在白靛的脖子上,把那个凸出的喉结完全显现出来。

把脆弱的脖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该会有多好玩。

但法洛最后还是没在白靛的脖子上把这绳子绑上去,而是在手腕上系上绳子,将他的手腕靠在一起。

白靛的手臂半是被迫的紧贴着,肩膀反而被迫向内折,把饱满的胸肌完全挤压,快要从衣领里掉出来。

绳子的另外一端则被法洛牢牢的握着了自己的手里。

法洛咬着自己口腔中的嫩肉,压抑自己想要毁灭面前美丽的一幕。

“走吧。”法洛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更是得意,他的这幅模样让白靛更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孩子拉去揍一顿。

白靛并没有跟着法洛的话走,他反而是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法洛,黝黑的眸子就这么深深的看着面前的雄虫。

雄虫系着高马尾,整只虫子显得干练,精神力恢复正常后,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恐怖。

他们几只虫子的肤色更显苍白,就像是常年待在巢穴不见光。

与白靛充满生命力的肤色截然不同。

法洛双手环胸,他的手里还握着绳子,毫不畏惧的同白靛对视。

“蹲下!”白靛突然厉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两个字在安静得有些诡异的黄沙中回荡。

法洛轻笑一声,以为白靛是在命令自己,他刚想抬腿挑衅白靛时,他的腿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反倒是被外界强行按住。

法洛咬着牙,他想起来自己之前被白靛操纵的场景。

法洛深吸口气,他不想被操控,于是他想突破这层束缚,想要站起来时,他的反抗却让他更得不到舒服。

法洛额头冒着冷汗,像条最听话的狗,听从主人的命令,双手撑在黄沙上,蹲在白靛的面前。

比面前的白靛矮了一截,也是在表示,他的地位比白靛要低上一等。

面前高大的虫子随着白靛话音落下,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白靛的眼里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他的心里吹了个口哨。

忍不住夸了夸250,[不错,这道具居然还有作用,比之前的鸡肋道具好太多了。]

250得意的挺着胸对他说他,[嘿嘿,本来这个道具早就到了使用期限的。]

250突然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

[但是我走了个后门,让它们延长了它的使用期限,这样子的话道具就可以升级了,还能一直用着。]

白靛确实没有想象到这居然是250给自己的福利,被人工智障坑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有一次可以捞到好处了。

法洛自己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当着所有虫子的面,就这么听话的蹲在白靛面前,等待着虫母的下一个命令。

白靛用还可以活动的手指搭在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控制着绳子。

力气借助绳子传达到法洛的手中,他的心里一惊。

白靛现在面无表情的模样,反而让他更想臣服在他的脚下。

法洛的行为让其他的虫子警惕的看向白靛。

他们的眼神大多空洞,没有情绪,更多的还是属于黄蜂的原型,以及背后的残损的翅膀。

白靛能够看清楚他们脸上的伤痕,不是用刀子或者其他弄出来的,反而是这群虫子内部的精神力紊乱导致的。

白靛曾经在城内的贫民窟逛过一会,当时里面的虫子虽然身体状况算不得好。

但也能看出来他们眉眼间的美貌。

白靛曾经感慨的向250说过,这虫子居然没一个丑的,哪怕再难看,也不过是因为营养不良,但凡对喂些好吃的,必然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可是面前的这群残疾的虫子却不一样,他们的脸上的五官五官更多的是畸形的,看不出来一点美感。

但是面对这群残疾的虫子,白靛却没有感受到一点害怕,放在平时,白靛也只会远远的离开它们。

倒心里涌起的却是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心疼。

他想要问一问它们,问问这些可怜的虫子——

你们到底疼不疼。

或者用自己宽厚的手心抚摸着他们的脑袋,安慰安慰他们。

这种情绪来的突然,连白靛自己也找不到来源。

“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感觉?”白靛感到非常的悲伤,他好像能够与这些虫子共情。

感受他们因为精神力紊乱带来的无边无尽的痛苦。

白靛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面前出现一个画面。

无数的虫子跪倒在一片空旷的空地,精神力在源源不断的向里面输入。

白靛不知道面前的这一切。

是什么?等到他想要再去捕捉这个画面的时候,画面早就化成碎片,消失在记忆的长海当中。

白靛的话被250听见了,他歪着脑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白靛会感到疑惑。他懵懵懂懂的说道。

[因为你是虫母,虫子尊敬你,同样你也会为他们献上你拥有的一切,你会为他们感到悲伤,难受。]

是吗?

白靛低声喃喃,他的心里有着无数的疑惑,他从来只将虫母当做是系统给自己的身份,这个身份的影响会这么大吗?

索南多的状态确实算不上有多好,他们将手中的弓箭直接对向昏迷过去了的索南多,想要用索南多来威胁白靛。

白靛眉头一跳。生怕他们直接把箭插入索南多的胸口。

白靛知道法洛在这群虫子之间的地位不简单,很有可能是他们的首领。

于是白靛甚至没把自己的手腕上的绳子,他就已经弯着腰同蹲在地上的,比自己矮上一截法洛商量。

“索南多伤得不轻,直接把他这样带回去,说不定他在路上就已经死了。”

白靛弯着腰,从法洛的角度恰好能把白靛领子里的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深邃的眼眸,和饱满漂亮的胸肌。

法洛想到了自己之前趴在白靛的胸肌,感受那带着奶香味的心脏。

奶水很好的让他恢复了清醒,从精神紊乱的痛苦中挣脱了出来。

可是,没等他恢复正常,白靛就把自己抛弃,跟着别的虫离开。

他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只虫。

法洛面无表情的想着。

听到白靛这番话的法洛,心里更好受,他只感受到憋屈。

毕竟在法洛看来,这是白靛为了索难多而向自己求情。

说明他和索南多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他握紧自己的双手,用锋利的指甲穿透自己的手心。

手心脆弱的肌肤被指甲完全划破,但法洛却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

他让那股疼痛在自己的身体里回荡。

“关我什么事情?”法洛抬起头,同白靛对视,“他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情?”

“我巴不得他死,难道不是吗?他在城中享受着送去的圣水,哪怕精神力紊乱也不用被送出城,所有的规则都因为他打破。”

法洛沉默片刻,他顿了顿,“而现在你却在让我对他好一点。”

“那谁来对我好一点呢?谁来救救我呢?”

“虫母?”

第064章小球

白靛能够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悲伤,他心中就像是堵了块石头,闷闷的,他想要把法洛拥入怀中,但看他现在的这幅模样,濒临崩溃。

眸底涌起的是悲伤与难受。

白靛把捆住的双手放在他的面前,低声道:“我不想任何虫子死在我的面前。”

他的声音很低,同样也带着点安抚的感觉。

“就像你说的,我是虫母。”

白靛向着法洛露出笑容,他背对着日光,在自己的每一块肌肉上洒上金灿灿的光芒。

如同蜂蜜一样可口。

白靛解除对法洛的束缚,他让自己变得尽量温柔点,让法洛相信自己。

他会心疼法洛,他大概能把过往捋清楚,塞地斯说他们都不会精神紊乱,而作为他们兄弟的法洛,却因为精神紊乱被赶出城中。

说明这只是个幌子,法洛的身体确实出了点问题,但和精神力紊乱并不搭边。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可能是盖里尔。

塞地斯生死未卜,而法洛又被逐出城。

还有,那张照片。

盖里尔究竟想做什么?

白靛不明白,但他知道不管是塞地斯还是法洛,又或者是索南多,或许就像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傀儡。

被操纵的傀儡。

法洛是已经挣脱了盖里尔控制的傀儡,白靛抿着自己饱满的唇,他的唇就像是被可人的樱桃。

咬上一口,就会从里面迸发出汁水。

白靛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于虫子的吸引力会有多大。

如果知道,他就会合理利用自己的这幅容貌。

他虽然同情法洛的遭遇,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会怜悯法洛,毕竟白靛还记得法洛之前对他的冒犯。

白靛的余光瞥见趴在虫子肩头的索南多上,他垂下眼眸,看索南多的状况确实算不上好。

但是,白靛却莫名相信,这一切不过是索南多装出来的。

帮索南多还是帮法洛……

白靛的心里很快便有了答案,索南多可能和傻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怎么说,他都会选择傻狗。

“我知道。”法洛从地上起身,方才的痛苦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快要站不稳,还是白靛用肩膀撑着他,才没让他摔下去。

法洛又恢复平常冷漠的表情,“带着他走。”

他的这声命令是对着虫子们下的,他深吸口气,“别让他死了。”

有法洛的这句话,有的虫子虽然不满意,但也只能这么做。

白靛得到法洛的这句承诺,他总算是放下心来,背着索南多的虫子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没再向之前那样。

既然法洛听了自己的话,那白靛也愿意给他一点好处,白靛把自己束缚着的双手递到法洛的面前。

“牵着我走。”白靛还为他找好台阶,“毕竟,这片荒漠很危险,我需要你保护我。”

法洛手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他赶紧掩盖这份不自然。

“哦。”

他眨眨眼,没有多说其他的,但是也没有把白靛手中的绳子松开。

反正,这是白靛自己要求的。

光滑的绳子系在白靛的手腕,不像是在束缚他,反而像是某种情。趣。

他用手勾住绳子,淡漠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靛。

“那你现在跟我走。”法洛扯住塞地斯手中的绳子,似乎这样就能永远与虫母永远在一起。

白靛嗯了声,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跟随在法洛的身后,同他一起前去荒漠的深处。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偌大的荒漠中。

只有叮叮作响的铃声,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皇宫。

盖里尔手中举着茶杯,里面是浓郁到极点的红茶,他抿了口,左边的盘子里是一大块猩红的血肉,正在散发热腾腾的白汽。

这块血肉还在蠕动,上面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空洞,翻开红色的肉,底下却早已被毒素腐蚀。

他坐在高楼的阳台上,向城外远眺。

盖里尔知道索南多切断了自己与他的联系。

他的这个最乖的“孩子”,偏偏又是最像卡拜,他们同样能够与神明对话。

神明吗?

盖里尔将叉子插入肉中,他表情冷漠扭曲,唇角几乎要开到耳边,“我会把虫母留下。”

用尽所有的办法。

盖里尔已经找到有用的办法,只要用……这个……

把虫子的血肉喂给虫母吃。

盖里尔发出满意的喟叹声,他垂着脑袋,“虫母,虫母……”

一阵风吹过,露出白纱后的一切,是浓香的巢穴,还在向下流淌着黄色的蜜,黏腻的细丝连接着周围的一切。

把整个巢穴都完全覆盖。

盖里尔收起装满红茶的杯子,他靠在椅子上,触角撕破人皮探出来,正直勾勾的注视着远方。

索南多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等到虫母被他留下来后,作为傀儡的他们,也就失去利用价值,该去死了。

盖里尔心想。

他心情颇好的喝着杯子里的红茶。

等待着虫母再次回来-

白靛跟在法洛后面不知道走了多久,这群虫子体能恐怖,感受不到疲惫,反倒是他因为烈日,晒得身上蒙上一层汗水,浸湿领口的布料,贴在胸肌上。

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他累得弓着腰喘气,脸上浮现出潮。红,惹来周围雄虫的注视,他们大多是已经丧失理智,更像是被法洛控制的躯壳,但他们从心底就想亲近虫母。

哪怕没认出虫母的身份。

白靛忍不住向后拉自己的绳子,吐槽,“还要多久?”

他往法洛的背后一倒,健壮的肌肉几乎就要把法洛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坚硬的,上面还散发出炽热的体温。

快要把法洛整只虫灼烧干净。

白靛没注意到法洛僵硬的肌肉,他喉结滚动,额头靠在法洛的后颈,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后颈。

而高马尾的发丝则挂在白靛的脸边,他喘着气,似乎在诱惑面前的雄虫。

“我好累。”

“快到了。”法洛按捺住不断跳动的心,他的触角情不自禁的竖起来,快要兴奋的缠绕在一起。

“再等等。”-

和法洛说的一样,他们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这是荒漠中用沙子制成的小屋子,白靛看着这些淳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破烂的房子,心里一惊,直起身体,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们就是住在这里?”

得到了法洛的回答,法洛牵着束缚白靛的绳子,引着他来到屋子中间,这里只有一张普通的小床。

法洛把绳子系在中间的柱子上,白靛靠坐在床边,他能够行动的地方不过半米。

白靛还想说什么,他的嘴里被塞入一个圆滑的小球,小球把他的口腔撑得撑得严严实实,嘴角处也被撑开,小球的两段是黑色的皮制带子,正束缚在他的脸颊。

“唔唔唔……”

白靛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扑腾着双腿,却只能发出几声语气词。

[我来翻译一下,咳咳咳……]250又一次没察觉到奇怪的氛围,它清清嗓子。[法洛!你个王八蛋!有本事把我松开,我们来对决!把我关起来算什么男人!]

[哎呀,他确实不是男人,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雄虫……]

250叽里咕噜,碎碎念念。

白靛气得想跟它拼命,可现在最重要的确是让法洛把自己的口腔里的小球拔出来。

白靛用眼神示意法洛,法洛接受到他的目光,可他只是无辜的歪着脑袋。

“我只是想试试。”法洛的白皙柔软的手顺着白靛的额头,再一路向脸颊,向着喉结,“看来,你只有开口讲话才能命令我。”

法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向被自己关在房间里的白靛,他的口腔也被塞得鼓鼓囊囊。

法洛的眼里浮现出疯狂,他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轻笑。

“真是可惜。”

白靛想要用舌头把这个小球顶出去,但完全没办法,这块小球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完全与他的口腔融为一体。

看来,法洛早就决定这么做。

靠。

臭虫子!

白靛只想把最初还同情过法洛的自己拎出来揍一顿,让自己不长记性。

可恶。

法洛拍着手,他偏过头向外头的荒漠看去,只露出半张昳丽的脸。

“嘘,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

白靛呜呜的喊着,可法洛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气得白靛差点没晕过去。

可恶的雄虫。

等到法洛离开了好一阵,白靛才弓着腰,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全是淡漠。

他紧皱着眉毛,眉间留下一道痕迹,让他看起来更不好接触。

他尝试的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但根本做不到,这绳子看起来柔软,实则把他的手完全束缚在柱子上。

他越是挣扎,越是只能在手腕处留下一道红痕,看起来格外扎眼,让人想要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但可惜的是,这幅美景却没有虫子能够看见。

白靛放弃了这种耗费体力的无用功,他垂下眼帘,让自己停下来。

索南多的目的是什么?

白靛没忘记,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能够开启法阵的道具。

但是……

上一个道具是吸收血肉的玫瑰,索南多却又平白无故的让他们被法洛发现。

难道!

他的目标是法洛?

第065章情话

白靛的口腔已经变得非常酸痛,小球把他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口水快要兜不住的往下流。

他靠在柱子上,感慨悔恨,“都怪我信了法洛的鬼话。”

[你老是对他们心软。]250吃醋的吐槽,[可你看,他们都是坏孩子。]

[一点也不听话。]

可是。

白靛垂下眼眸,法洛确实很可怜,他也很心疼那些变得不成样子的虫子。

不知过了多久,白靛只觉得头晕目眩,他已经睡了一会,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白靛还没从方才昏沉的状况中清醒过来,只是呆呆的盯着角落的一块地方。

直到有靴子从门外踩进来,白靛才发现这虫是谁。

依旧是法洛,他好像是去完成了什么任务。

他整只虫看得神清气爽,他的脸颊有着一抹血,法洛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把他脸颊的血液擦干净。

“虫母,饿了吗?”

白靛听他这么一说,肚子确实咕噜咕噜的响起来,他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毕竟,是这破虫子害得自己,被困在这里。

白靛随意的点了点头,他当然饿了。

他想着,只要法洛一把自己嘴里的口球取下,他就立马对法洛施加诅咒。

最起码,也要让他绕着整个荒漠跑上十八圈,累得在地上爬不起来才好。

白靛漫不经心的想着,他用舌尖顶着口球,就等着法洛把口球取下,他就用力喊出命令法洛的话。

“我刚才,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法洛轻蔑的笑了笑,他总是这样,他是盖里尔三个孩子中最为反叛的那个,或许是因为他的“精神力紊乱”,被赶出城中的原因。

“不管我和他们有什么仇。”法洛拍了拍手,发出奇怪的掌声,在庆祝吗?

又不是在庆祝。

“总得先让你留下来才好。”

他的金眸看起来无比黯淡,这抹金色像是混杂了某种黑,看起来才会如此可怖。

白靛心里一慌,他赶紧质问250,“把我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他并不觉得,留下来,就是单纯的留在荒漠。

“他们不会想要把我留在这个世界?”

这不行。

白靛需要探求世界的真相,况且待在这个世界也太过于憋屈了。

250却信誓旦旦向他保证,[宿主,你不要随便担心,怎么可能会把你留下来,他们做不到的。]

哪怕有了250的保证,白靛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他转动着眼珠,摇头向法洛表示,自己现在并不饿,不需要食物。

可法洛却像没看到他的拒绝一般,眼眸神经质的紧盯着他,“好了,虫母需要乖乖的吃下食物。”

“这样,你才能为我生下虫蛋,不是吗?”

法洛手指抓着勺子,在碗里搅拌,白靛能够嗅到碗里传来的香甜味,这种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这股香味成功的勾起了他胃里的馋虫。

白靛的口球止不住的顺着唇角向下流淌。

法洛用手指接住这口水,他伸出猩红的舌尖,珍惜的舔舐着来自虫母的口水。

让他幸福的蜜汁。

他眯着眼睛,吹着滚烫的粥,这粥是纯红的,上面还飘荡着零星的几根肉丝。

明明是相当恶心的一碗粥,可白靛看了,脑中却只有一个想法。

吃掉。

把这些全部吃掉。

法洛等到碗里的粥不烫的时候,他把粥放入自己的嘴里。

看着可口的食物落入别人的嘴里,白靛的心里浮现的是可惜。

他实在是太想吃了。

这种渴望压过了他的理智,不行,是坏孩子。

坏孩子居然抢走自己虫母的食物。

应该惩罚他。

这是白靛脑中唯一的想法,他吞咽着口水,还没等他做出别的动作,法洛用手拿开他口腔中的口球。

口球与舌尖有着几根银丝相连,在口球被取出的时候,这几根银丝也在同一时刻变断。

白靛刚想开口说话,法洛的唇就贴过来,他撬开虫母的牙齿,将吞入的粥全部塞入虫母的口腔中。

他知道这粥对虫母的吸引力,果不其然,虫母的眼底闪着亮光,甚至主动跟随者法洛,用舌尖与他相碰。

搜刮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以及每一滴粥。

好好喝的粥。

只是,这个味道好熟悉。

白靛隐约记得,盖里尔给自己食物的时候,那些食物里也有这种味道。

是虫族食物的特色吗?

白靛不明白,但他已经变得饿死了,等到把仅剩的粥喝完后,他甚至开始撕扯法洛的唇。

法洛的唇被撕扯着,不断的留着血液,那种铁腥味却让白靛如此渴望。他贪婪的从里面汲取血液。

法洛看虫母对自己的依赖,他忍不住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对,没错。

就该是这样。

法洛笑着。

他眯着眼睛,由虫母带来的疼痛却让他无比的快乐。

他如此的渴望。

他就以这样的姿势,把粥全部送入到虫母的嘴里。

看着虫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才开心的挑眉。

真好。

这样的话,虫母就不会把自己忘记。

一碗粥灌下去,白靛有些撑了,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圣洁与美丽。

白靛仰着头,与破旧的小屋格格不入。

这一幕刺伤了法洛,他捏紧自己的手,如果,自己没有被赶出城堡的话,他也能给虫母,最好的东西。

法洛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向下挤压。

白靛感受到不舒服,他的嘴里又被塞入小球,根本没办法质问法洛。

法洛更加肆无忌惮地用手压着他的小腹,他本来就恶劣,他是个从不顺从管教的雄虫。

法洛嗤笑,“这是为您的将来做好准备。”

法洛无辜的歪着脑袋,让马尾顺着一边歪去,“毕竟,您以后要怀虫蛋,而虫蛋会把您的肚子,撑得这么大。”

“那里会变得透明。”法洛轻笑,“好看吗?”

死变态。

白靛用眼睛瞪着法洛,早知道他最开始就下命令,让法洛去死!

“好了。”法洛垂下眼眸,“您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故意用您这种字,可偏偏他现在与白靛的身份发生变化,白靛只是被他囚。禁的柔弱的虫母。

多可怜哇?

法洛差点没笑出声。

白靛对着法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法洛没机会虫母的无能狂怒,他耸了耸肩,然后离开了这个屋子。

白靛被困在这个屋子里,他在心里默默算着,应该是被困了两天。

法洛并没有要把他放走的意思,他还是忌惮白靛那能够命令人的本事,就连小球也是一直塞在白靛的嘴里,从来没取走。

每次,只要那粥送入他的身边,白靛的意识都会变得涣散,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些粥吞进去,看着就像个疯狂的,没有理智的虫子。

这分明不是他自己。

白靛想,他不傻,法洛送来的粥肯定有问题,诡异的红色和漂浮着的肉丝,白靛每每想上一次,都觉得头皮发麻,可他偏偏没有拒绝的能力。

这粥,分明就是用虫子的血肉做成的。

白靛想想就要吐出来。

可他的身体却在与他作对。

白靛简直快要疯了。

即便在这么崩溃的状态,白靛还是想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这种味道,白靛也闻过。

是在盖里尔给他的饭菜里,也会有这种味道。

白靛喉结滚动,心里涌起一股后怕。

他们说的留下,究竟是什么?

法洛又来喂粥,白靛把粥喝下去,他还沉浸在美味的粥的余韵中,健壮的身体靠在柱子上,肌肉紧绷着,时不时的抖动。

他的眼神放空。

而法洛则躺在他的大腿上,白靛的大腿的确是丰满,况且是布满肌肉的大腿,线条优美。

法洛躺在他的大腿处,他知道因为这些天,把白靛关在这里。

虫母对他的印象肯定变得很差。

法洛长叹一口气,他呼出气,仰头看向顶上。

“虫母。”

法洛握住白靛的手,让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轻笑一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法洛的声音很轻,他似乎变得相当疲惫。

白靛从那种虚弱的状况下挣脱下来,他掀开眼皮,没有回话。

事实上,他也没办法回应法洛。

他皱了皱眉,法洛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可口的血腥味。

让他闻了,只想撕扯着法洛外表的一层人皮,把血肉全部吞下去。

也是。

喂了这么久的血肉。

法洛的身上肯定有着许多的伤口。

法洛嗅着白靛手心的香味,他沉迷躺在虫母怀里的温暖。

“虫族自诞生以来,就生存在这片地方,偌大一个地方,只有这一小块地方可以活。”

“好像是被设定成这样,不过,这或许就是一种设定,就像我是凭空出现,作为一个失败品。”

“所有的雄虫精神力都会紊乱,只有城外的圣水能救他们,可我,却没等来圣水,就被判下死刑,赶出城外。”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城外,是为了等待。”

白靛的眼睛睁大,他震惊的看向躺在自己怀里的法洛。

法洛的脸色格外苍白,他的唇没有一点血色。

本就阴冷的脸看着更让人不敢接近。

“没错,是为了等待虫母,可是虫母啊,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降生在城内,而我这些年,却成了笑话。”

法洛回忆自己过去的那些年,当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找到虫母的责任。

他是如此的开心。

他游走在城外,只希望能够在某一处与虫母相遇。

白靛无奈的想要向他解释,他在哪里出现,全都得看人工智障250,他自己又没办法决定。

黑锅不能往他头上叩。

法洛接着说,“所以这是你欠我的,要还给我。”

法洛吻着他的手心,在述说最后的情话。

第066章回去

白靛想捂住他的嘴,他总觉得法洛说的这些话不吉利。

总像是在说遗言。

他不愿意听见这些话。

可法洛大概是说累了,他眼神怪异的看向白靛。

“我有些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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