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子和阿达前天出了门就没回来,早饭就他们四个人吃,虞小幸推说程少凛有些发烧需要好好休息,早饭就不吃了,另外让他们不许打扰,免得他们发现程少凛不在房间而引发一连串的问题。
累了一夜,但医馆那边还必须去,她强撑着坐诊一直到天黑才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程少凛已经醒来了,再次看到这古怪的环境,他已经不再觉得奇怪,只是一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别急,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慢慢下地,要彻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那就看你的康复能力了。”
“彬子和阿达这么久了也没打探到消息,我实在担心,他们都是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被窦恩针对,还随时有性命危险,作为始作俑者,我每天这样躺着,实在心里不安。”
虞小幸懂他的难过,“正因为如此,才要好生休养,你身体好了,以后才能为他们做更多的事情,至于眼下,他们既能从军营逃出来,定会无碍的。”
男人看着输液瓶的液体一滴滴滴落,想到她为自己受的苦,心中动容,也不想她再为自己担心,便道:
“嗯,我会的,昨晚没睡觉,今天又没能休息,早点儿睡吧。”
输液瓶已经剩最后一点儿了,待他输完液,她才安心去睡觉了。
半个月后,程少凛开始尝试下床活动了,长时间不站立,他腿部没有力量,刚站起来就跌了下去。
“别担心,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站起来是早晚的事。”虞小幸在一旁安慰他。
连续尝试了几次,都以跌坐下去而告终,但是他没有灰心,一直不停的重复,过了两天,他能扶着墙站起来了,又过了几天,他能不扶墙站立了,再几天过后,他可以慢慢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