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轻轻挑了一下眉,“你知道他在?”
“我知道啊。”虞婳嘟哝,“刚才瞥到了,他那么大一块,躲在那么细的树后,让人想不看到都难。”
她笑盈盈地勾着男人的颈,揶揄道,“你好幼稚啊陆总。”
亲她来气跑陆砚礼,也亏他想得出来。
陆清宴一本正经,“那小子对你贼心不死,我是在警告他不要觊觎不该肖想的人。”
“再者。”男人的嗓音低缓下来,是情人之间暧昧难掩的呢喃,“还多亏有夫人配合。”
他揽住虞婳吻一万次,也比不过虞婳主动迎合接吻对陆砚礼的刺激大。
虞婳既然发现了陆砚礼在看,也深知他吻她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宣誓主权,但她还是主动搂着他的脖颈配合这个吻。
陆清宴的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虞婳嗔他一眼,“这是又有新称呼了?什么夫人?你连婚都没求呢。”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言语漏洞,“我求了婚就能叫夫人了?”
“想得美。”虞婳理所应当道,“当然是求到我满意为止。”
陆清宴的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他吻了吻虞婳的指尖,轻声承诺,“一定会让公主殿下满意的。”
“那在此之前,能不能预支一点甜头?”作为一名精明的商业帝王,他十分懂得趁热打铁、打蛇上棍的道理。
“比如预支我提前称呼夫人的权利?”
虞婳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阴阳怪气,“陆总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一个称呼还要请示我?”
在床上做到兴起时可从来没见过他询问一下,张口什么荤话、腻腻歪歪地称呼就脱口而出。
现在还故作矜持。
真是一匹能拿奥斯卡影帝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