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的喉间溢出一道笑声。
他的大掌搭在虞婳的肩上,将人轻轻一推,使后者的背部抵住了树干。
她眨眼,“他又回来了?”
“不是,不是想亲给谁看。”
陆清宴说,“只是我想吻你而已。”
这些天虞婳对外界的事没有太多关注,也是和宋知韫、曲意绵去看画展时听后者提起,才知道卫家破产了。
她昏迷那几天,陆清宴除了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外,还处理了龚晋、袁哲和卫玉姝三个绑架犯。
尤其是卫玉姝受到了重点“关照”,她本人的判刑结果自然不用多说,乃至卫家也被牵连了。
当晚卫建国亲自登门表示愿意让出25%的股份表达诚挚歉意,希望陆清宴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但他苦苦哀求了许久,连陆清宴的面儿都没有见着。
卫建国那小情人即将生产,一想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他不得不四处找关系,希望能挽救回卫氏集团,但有陆清宴这一尊大佛在,整个华夏恐怕都没人敢站出来和他作对的。
卫氏的股市肉眼可见的蒸发,没等到第四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卫建国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不得已去申请破产。
原以为还有娇妻幼子的陪伴,他心中能有一丝安慰,没想到第二天他那小情人就挺着即将生产的大肚子和奸夫跑了。
他们都猜测,说不定那小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卫建国的。
这两天,再也没有人见过卫建国和戚氏的身影。
他们除了将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聊素材之外,也有些唏嘘陆清宴的权势和手段。
卫家是豪门末流不假,但好歹也是个拥有上市公司的豪门,再陆清宴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