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顽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汉诺斯之前一直任由他抱着,没管姜顽的粘人:“你才出去没一会儿。”
姜顽与确认关系之前的那个形象大相径庭,他皱起眉头,质问:“可是我离开你的这段时间里,我就不能想你了吗?”
“哈。”汉诺斯笑着声,他拇指磨了磨姜顽伤口上的创口贴。随后放下,用自己那只不常用的手摸摸他的脑袋,说了句不像情话的情话,“我也同样想你,我的思念比你的思念还多两倍。”
“那我便是四倍。”姜顽红着脸轻声说,“我想要…”
话还没说完,汉诺斯已然吻上了他的唇。完美的一天,姜顽想。
姜顽习惯性去勾他的肩膀,在碰到的那一刻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手。
汉诺斯的肩胛骨有伤,是法易提找的那个假姜顽刺的。
姜顽在行动前一夜就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人交代了个清楚。
他会相信自己,自己是如此的笃定。去怂恿汉诺斯为了那一点点感情,抛掉其他东西。
汉诺斯是个纯正的商人,真金还是白银在他那里分得清楚。但姜顽一定要他给出那颗真心,哪怕赌上自己的姓命。
一切都计划好了。千防万防,没防过那个冒牌货。幸好汉诺斯关门的动作很轻,姜顽也成功开出了枪。打破了法易提的美梦。
这算得上是个小插曲,但也不影响他们的未来。
至于法易提,他被危险分子的火烧得连灰都不剩。长木棍也因此得到了部分的权利,因为另一位继承人和危险分子勾结在一起。姜顽在事后不久就拿到3颗钻石,它们被放入了无比安全的地方,谁也找不到。
姜顽很想充当一个成熟的人。但他没办法停下,一会儿就把汉诺斯的唇舔得亮晶晶。汉诺斯秀色可餐的模样,让姜顽吞了吞口水:“你要走吗?”
汉诺斯反问他:“我能走吗?”
我是你以爱为名的牢笼里,永远的困徒。
姜顽听懂了,他们都想蜗居在这个不大的地方,家,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家。
他没骨头一样,头往汉诺斯怀里靠,不假思索地问:“要吗?我们来…玩。”
汉诺斯果断拒绝他:“不要,等下我开视频会议。你最近的次数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还不是被你宠坏了,姜顽把话憋在心里,没说出来。只是翻了个身,一脸伤心。整个人殃了吧唧的倒在床上,盯着汉诺斯的下巴。
“等开完随便你。”汉诺斯勾起他的下巴,耳尖悄悄冒红。
姜顽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年长者难得的害羞与退让。
姜顽想摸摸汉诺斯的脸庞,手伸到一半被捉住了。
汉诺斯将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放。认真处理公务,道:“别动。”
“那我等你。”姜顽道,他就这么看着,想在未来也一直这样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