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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父王身后。

一时之间猜不透父王的想法。

可是刚才他挡在我前面时，我发现父王可能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父王，您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门关上那一刻。

父王却手扶桌子，一口血喷了出来。

“父王！”我从后面扶住他，“您这是......”

我了解父王的实力。

凤玉那点招数不可能伤得了他。

“兮儿，对不起。”我把父王扶到床上后，他竟然惨白着一张脸跟我道歉，“父王可能要死了。”

“您胡说什么父王，您怎么可能会死！”我惊呼。

“父王老了。”

父王叹了一口气。

我这才知道，这些年兔族一直找机会渗透蛇族。

甚至把人安排进了宫里，甚至买通了父王身边的贴身侍卫。

那个侍卫给父王下了三年的毒，前段时间被父王发现后，又给了父王一掌。

菊笑也是受了这些人的挑唆。

这些父王从来没跟我说过。

所以上辈子他才会离开得这么早。

知道真相的我，泪流满面。

“兮儿，父王真对不起你，我也知道依附凤族不是办法，它们能庇护我们，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地吃掉我们，兔族对我们蛇族虎视眈眈，现在的父王保护不了族人，只能逼你把蛇丹和蛇鳞给他们。”

我这才意识到，父王心里扛了多少东西。

他确实对不起我。

可是在对不起我和对不起族人面前，他能选的只有前者。

“兮儿，父王总是对你高要求，是因为你身为蛇族的公主，既然享受了蛇族百姓的信任和朝拜，就应该担任起公主的责任，可是父王从来没问过你想不想。”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父王忽然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