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时候刚开始她有点太疼了,所以她亲岑漱冰的时候,也带着报复性心理。
睚眦必报这点也是跟他学得。
“还能怎么说?”岑漱冰双手抄兜,低着头嘴角带着坏笑,
“我说球球咬得。”
桑云听撇了下嘴:
“你每次看球球的眼神,都像要刀了它,可信嘛?”
“她敢不信?”
“。。。。。”
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桑云听眨了两下眼睛,嘴唇还是微翘着。
岑漱冰忽然低下头,跟她接吻。
桑云听瞪大了眼睛,又眨得更快了,睫毛忽闪忽闪得。
她甚至不知道岑漱冰这样亲过来的时候,为什么动作这么自然。
明明是个浅吻,亲得漫不经心,两个人连舌头都没伸,呼吸还是有点急促。
一开始他们都睁着眼,好像又有些不太合适。
桑云听主动闭上了眼。
她后脑勺对着门外,看不见岑濯羡。
分开的时候,岑漱冰的手指插进桑云听后脑勺的长发里,将人扣到自已胸口平复喘息。
男人手背的青筋高高隆起,他面色沉沉地盯着门口的岑濯羡。
两人对视几秒,岑濯羡转身离开。
“简历记得发我。”岑漱冰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桑云听的长发,
“想做什么类型记者?财经类?还是政法类?平台呢?”
桑云听默不作声地随着岑漱冰摸了会儿头发。
看起来相当乖巧。
听到有脚步声,才从岑漱冰怀里出来,伸手一边拿铁签和青菜,一边小声说:
“想去KBN新闻台的深度调查科,我想做调查记者。”
岑漱冰愣了下,皱着眉,良久才说:
“我尽量。”
-
岑濯羡本来是想去后厨,叫上桑云听一起来吃饭。
到门口时,他脚步一停。
听到模糊不清的声音。
走近才看到是岑漱冰和桑云听在接吻。
像是有一道闪电击中太阳穴处的神经,扯到头皮都在疼。
岑濯羡一个人回到花园的草坪。
刘思清脸上带着笑,支开四周佣人:
“听听还是有分寸,知道主人和佣人不能在一个桌上吃饭。”
岑濯羡倒了杯热茶:
“妈,听听是您资助的学生,不是驻家保姆,她也没有薪酬。”
刘思清筷子一放:
“我是对她不好吗?学籍,户口,择校费,哪样不是我办的?是她先不要脸,来勾引你。要不是看在她爸妈的面子上,我当初会让她来园子寄养?”
“妈,我说了多少次了,她没有勾引,我们就是正常的朋友之间的交流。”
“你不喜欢她?”刘思清厉声。
“喜欢和勾引能一样吗?”岑濯羡提醒,“妈,您别忘了,您也是勾引我爸上位的。他跟您旧情复燃的时候,岑阿姨还在怀孕,如果岑阿姨没发生意外,您现在——”
岑濯羡的话直接被刘思清的耳光打断。
左右无人,刘思清坐在椅子上开始疯狂地抽自已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