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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轩小说网 > 克里姆林宫的红衣主教 > 第二章  “茶叶快船”

第二章  “茶叶快船”(2 / 2)

“靶子在哪里?”杰克问,“《说明书》里没有提到。”

“大约在南纬45`,西经30`。”将军答复道。格雷戈里则被安排坐在电视屏幕前面去了。

“那是在福克兰群岛附近,对吗?为什么要在哪儿?”

“实际上,更靠近南乔治亚岛。”将军回答说,“那是安静的、远离交通的很不错的一种地方。距离也差不多正好。”

瑞安知道,在那三千英里范围内没有已知的苏联情报搜集手段。“茶叶快船”的试验正好定在所有苏联间谍卫星在可见地平线之下的时刻。最后,发射距离也正跟到苏联排列在国内的东西铁路干线沿线的弹道导弹阵地的距离相同。

“准备完毕!”准尉说道。

录相并不是那么精采。它是特别在“观察岛”的甲板上,从海平面拍摄的;那是一只发射场测试仪器船,刚从印度洋试验“三叉戟”导弹回来。在先前那个电视屏幕旁边还有另外一个是用来显示那船上的“眼睛蛇朱迪”导弹跟踪雷达的。两个屏幕都显示着四个物体、间隔在略为不平的一条线上。右下角摆着一个象阿尔卑斯滑雪竞赛用的那种计时器。小数点后三位数在不断地变换数字。

“命中!”在那些小点中,有一个变为一团绿光,消失了。

“脱靶!”另一个失败了。

“脱靶!”杰克皱起眉头。他本来有些期望能看见光束划过长空,但那只是在电影上才有。在太空中,没有那么多尘埃,显示不出这种能量的运动路线。

“命中!”第二个黑点消失了。

“命中!”只剩下一个了。

“脱靶。”

“脱靶。”瑞安寻思:这最后一个好像不愿死去。

“命中?”但它还是死去了。“耗时总计,一点八O六秒。”

“百分之五十,”格雷戈里少校不动声色地说,“后来它又自己校正了。”这年轻军官慢慢地点头。除了眼睛周围,他竭力保持着笑容。“它行。”

“靶子有多大?”瑞安问。

“三米。当然是些圆形气球。”格雷戈里很快失去控制。他看起来象突然要越圣诞节而惊喜不已的小孩儿一样。

“跟SS—18的直径一样大”

“差不多是那样。”将军回答了这个问题。

“另一个反射镜在哪里?”

“一万公里上空,现在正在阿森松岛上面。它公开地是一个气象卫星,从来没有按它本分的轨道运行过。”将军微笑了。

“我不知道你们能把它发射得那么远。”

格雷戈里少校真的格格地笑起来了。“我们也没把握。”

“那么,你们是把光线从那里发射到航天飞机上的反射镜,又从‘发现’号送到赤道的这个反射镜,然后再从那里反射到靶子?”

“正确。”将军说道。

“那么,你们的瞄准系统是在另一个卫星上了?”

“是的。”将军回答得更加勉强些。

杰克在脑子里算了一下。“对,那就是说你们能在……一万公里之外分别一个三米大的靶子。我还不知道咱们能到这样呢。是怎样做的?”

“你用不着知道。”将军冷淡地回答。

“你们打中四次,失误四次——两秒钟内发射八次,少校还说瞄准系统纠正了失误。那么,如果那是ss—18导弹从南乔治亚岛发射,这一系列射击能消灭它们吗?”

“大概不行,”格雷戈里承认,“激光束只能产生五兆焦耳。你懂得什么是一个焦耳吗?”

“我飞来之前查过大学的物理课本。一焦耳是每秒一牛顿/米,或者零点七英尺/磅的能量,加上零头,对吧?好,一兆焦耳就是他们的一百万倍……七十万英尺/磅。明白地说———”

“一兆焦耳大至上等于一包炸药。那么,我们刚好是发出了五支。这次实际上传送的能量略等于一公斤炸药,但它的物理效应不完全相同。”

“你这是说,激光束实际上还不是烧穿靶子——而更主要的是冲击效应。”瑞安的技术知识已经用过头了。

“我们把它叫做一次‘撞击杀伤’。”将军作了回答,

“可是,是的,差不多。全部能量在一百万分之几秒内到达目标它比任何枪弹都要快得多。”

“我听说,磨光导弹弹体,或者转动它,就可以防止烧穿——”

格雷戈里少校又格格地笑了。“是呀,我喜欢那种说法。一个芭蕾演员可以面对猎枪用脚尖旋转,但是枪弹对她有同等的威力。这里的问题是,能量要找个地方去,又只能到导弹体内去。导弹体内装满了可贮存液体——他们的‘鸟’差不多都用液体燃料,对吧?单是这静液力效应就会使加压,容器破裂。咔一砰!导弹就没了。”少校微笑着,好象是在对他的中学老师玩一个诡计。

“好的,现在我要知道它都是怎样在工作的。”

“听我说,瑞安博士——”将军刚开始要说,杰克打断了他。

“将军,我是经批准来了解‘茶叶快船’的。这你是知道的。所以咱们别胡混了。”

格雷戈里少校看见将军点点头。“先生,我们有五台一兆焦耳的激光器——”

“在哪里?”

“你正站在其中的一个上面呢,先生。其余四个埋在这山顶附近。?当然功率等级是按单个脉冲算的。每一台在几微秒,即一百万分之几秒内输出一个脉冲链。”

“再充电需要多少时间?……”

“点零四六秒。换句话说,我们每秒能发射二十次。”

“但你们刚才没发射那么快。”

“我们用不着这样,先生。”格雷戈里回答说,“目前的限制因素是瞄准软件。正在加紧改进。这次试验的目的就是要对这个软件包的一部分作出估价。我们知道这些激光器还行。我们把它们建在这里已经三年了。激光束在那边——

他用手指了一指:“——约五十米远的反射镜上集中起来,变成一条单一的光束。”

“它们必须——我是说,这些光束都必须完全协调一致,对吗?”

“用专门术语来说,它叫做相控阵激光装置。全部光束必须相同。”格雷戈里答道。

“你们究竟是怎么搞法的?”瑞安停了一下,“算了。我大概怎么也弄不懂了。好吧,我们把光线投射到下边的反光镜……”

“反射镜是特殊部件。它由几千个小片构成。每片由一个压电电路板控制,这叫做‘自调节光学’。我们发送一个询问光束到反射镜——这个是在航天飞机上的——得到一个大气畸变的读数。光线被大气弯曲的程度由计算机加以分析。反射镜纠正畸变,然后我们进行实际发射。航天飞机上的反射镜也有自调光学装置,它收集光线并聚焦,把它发送到‘飞云’卫星的反射镜。那个反射镜再聚光到靶子上。”

“那么简单?”瑞安摇摇脑袋。在以往的十九年多的时间里,耗资四百亿元于二十个领域的基础研究,就为了进行这样一个试验,这太简单了。

“我们确实不得不解决一些细节问题.”格雷戈里承认。这些细节还要再花费五年或者更多的时间,他既不知道也不在乎还要再动用多少个十亿元。他关心的是,现在目的已确实在望。经过这次试验之后,“茶叶快船”不再是一项不保险的规划了。

“你就是对目标瞄准系统有惊人成就的人。你为光束本身提供目标信息找到了方法。”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将军替小伙子回答,“瑞安博士,系统的这部分保密程度极高,没有书面证件,咱们就不便深入讨论了。”

“将军,我这次来的目的是要估量出这个方案和苏联正在进行的同一工程之间的相似之处。如果你要我们的人告诉你俄国人正在忙些什么,我就得先知道要我们去寻找的究竟是些他妈的什么东西!”

这也没有诱出什么回答。杰克耸耸肩,把手伸进衣服里去。他递给将军一个信封。格雷戈里少校困惑地看台它。

“你好象还是不愿意。”那军官把信—叠起来,瑞安就看出来了。

“是的,先生,我不愿意。”

瑞安用一种比新墨西哥夜晚还冷的口气说道:“将军,我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他们从来没告诉我应该喜欢命令,只是应该遵照执行。”这句话差点惹得将军大怒起来,杰克又补上一句:“我的确跟你是一方的,长官。”

“你接着说吧,格雷戈里少校。”帕克斯将军呆了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

“我把这种算法叫做‘扇子舞’。”格雷戈里开始说。将军不禁笑了起来。格雷戈里不可能知道萨莉·兰德的任何事情。

“就这些?”青年人说完后,瑞安又问道。他知道,在“茶叶快船”工程中的每一个计算机专家都会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我就没想到那一点呢!难怪大家都说格雷戈里是一个天才。他在石溪的时候就对激光技术做出了关键突破,然后在软件设计上又解决了—个大问题“可是那太简单了!”

“是的,先生,可是我们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把它搞成,并且有台克雷—2型计算机使其速度有意义。我们还要做点工作,通过今晚对差错的分析,可能只要四、五个月就能把它敲定了。”

“那么下一步呢?”

“建造一个五兆焦耳的激光器。另一组已经接近这一目标。然后我们把二十个合成一群,就能发射一百兆焦耳的脉冲,每秒二十次,能击中我们要打的任何目标。这撞击能能量……”,比方说吧,二十到三十公斤炸药的数量级上。

“那将炸毁任何人制造的任何导弹……”

“是的,先生。”格雷戈里少校微笑了。

“你告诉我的是,这玩意儿——‘茶叶快船’还行。”

“我们已经确定了这个系统的结构。”将军纠正瑞安,“我们盯上这个系统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五年前我们有十一个拦路虎,现在只有三个技术难题了。再过五年就会一个也投有了。那时我们就能开始建造它了。”

“它的战略意义……”瑞安欲言又止,“我主耶酥。”

“它将改变世界。”将军表示同意。

“你知道吗,他们在杜尚别也在玩这个呢。”

“知道,先生。”格雷戈里答道,“可能他们掌握了有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

瑞安点点头。格雷戈里真够聪明,他知道可能强中更有强中手,真是个好小伙子。

“先生们,在外边我的直升机里有一个公文包。能找个人给我拿进来吗?有一些卫星照片,你们会感兴趣的。”

“这些照片拍了多久了?”五分钟后将军问道,一边翻看那些照片。

“两天了。”杰克答复道。

格雷戈里把它们仔细看了一分来钟。“好啊,我们这儿摆着两种略微不同的设施。这叫做‘分散阵列’。那六角阵——就是那个六柱的东西——是一个发射器。这儿,中间的的这座建筑可能是设计来安装六套激光装置的;这些是安装反射镜的光学稳定支架。激光束从达座建筑物发出来,从这些镜片反射出去,而反射镜由计算机控制,把光束集中到目标上。”

“你说的光学稳定是什么意思?”

“这些反射镜必须在高度准确的控制之下,先生。”

格雷戈里告诉瑞安,“把它们跟周围地形隔离开,你就可以消除一个人在附近走动或者汽车在四周开过所带来的振动。你如果以激光频率成小倍数的频率急速摇晃反射镜,就会使你想得到的效果混乱不清。这里我们用防震底座来增强隔离系数。这个技术原来是为潜艇之用而发展起来的,对吧?另外那个菱形的阵列是……啊,当然罗,那是接收器。”

“什么?”杰克又撞上了一堵南墙。

“比方说,你想给什么东西拍一张好照片。我是说,真实的照片。你可以用激光作为闪光灯。”

“可是为什么要四个反射镜呢?”

“四个小的反射镜要比一个大的容易造些,也省钱一些。”格雷戈理解释说,“唔,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试一种全息图象。如果他们真能锁定照明光束使之同相……在理论上这是可能的。这里有两件事情难以解决,可是俄国人喜欢使蛮劲的方法……该死的!”他的眼睛突然亮起来。

“那倒是他妈的一个有趣的主意。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你是说他们建设这个地方只是为了拍摄咱们卫星的照片?”瑞安追问道。

“不是的,先生。他们做到这一点简直是轻而易举。

正是一个绝妙的幌子。一个系统能拍摄在地球同步高度的卫星,可能有能力揍下在低地球轨道上的卫星。如果你把这四个反射镜看成是一个望远镜,那么请记住,望远镜也可以作为照相机的镜头,或者瞄准器的一部分。它也能作成一个该死的有效率的瞄准系统。有多大电力输入这个实验室?”

瑞安放下一张照片。“这个水坝发电量大约五百兆瓦。可是——”

“他们在拉新的输电线,”格雷戈里注意到了,“干吗要这样?”

“电站是两层楼建筑——你从这个角度无法识别,看起来好象是他们正在启用上半部。那将使他们的高峰电力产量达到大约一千一百兆瓦。”

“有多少电力输到这个地方?”

“我们称这个地方为‘巴赫’。可能有一百兆。其余的输往‘莫扎特’,邻近山头上出现的市镇。所以他们正增加一倍可用的电力。”

“比那还多,先生。”格雷戈里指出,“除非他们正在双倍扩大市镇的规模,否则为什么你不假定所增加的电力也正是用于激光呢?”

杰克差点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你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他心里跟自已嚷嚷开了。

“我的意思是,”格雷戈里接着说,“我是说……那象是五百兆瓦的新电力。我主耶稣,要是他们有了惊人的进展可怎么办?要摸清那儿发生的情况非常困难吗?”

“瞧瞧这张照片,告诉我,你认为怎样可以轻易混进那个地方去。”瑞安提出。

“哦,”格雷戈里抬起头来,“要知道在他们从这些行头前端能发出多大功率就好了。这东西在那儿有多久了,先生?”

“大约已有四年,还没有完工。‘莫扎特’是新的,直到最近工作人员还住在这些营房和后勤设施里。当这些公寓房子修起来的时候,同时还修建了环形栅栏,我们就注意上它了。当俄国人开始对工作人员以特殊待遇时,你就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重点项目。要是设置了围栏和岗楼,就知道它是个军事单位。”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晚?”格雷戈里问。

“偶然发现的。情报局在重新测绘苏联气象资料的时候,一个技术人员决定作一次计算机分析,看看那里什么地方最宜于做天文观察。这就是其中之一。前几个月天气特别阴,但是那里的天空平时都很晴朗,跟这儿差不多。同样,萨雷沙甘,塞米巴拉金斯克,还有一个新地方斯托罗日瓦亚,都是这种情况。”瑞安拿出更多的照片。格雷戈里一一查看。

“他们真够忙活的。”

“早安,米沙。”苏联元帅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雅佐夫说道。

“您好,国防部长同志。”费利托夫上校回答。

一个中土帮助部长脱大衣,另一个用托盘送上茶具。米沙打开他的公文手提箱,两人就都退出去了。

“喏,米沙,我今天这个工作日怎么样?”雅佐夫斟上两杯茶。部长会议楼外天还是黑的。克里姆林宫墙内水银灯照耀,发出刺目的带青色的白光。卫兵们在灯光洒泼下,忽隐忽现。

“整天排得满满的,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米沙答道。雅佐夫不是德米特里·乌斯季诺夫那样的人,但费利托夫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是把安排得满满的一天工作看成是穿军服的人的本分。雅佐夫元帅跟费利托夫一样,也是坦克军官出身。他们在战争期间虽不曾相识,但声誉早已彼此得知。米沙是一个更好的作战军官,考究字眼的人说他在思想深处是一个旧式骑兵,虽然费利托夫非常讨厌马。而德米特里·雅佐夫很早就以卓越的参谋人才和组织者闻名,而且当然是个精于党务的人。在各种因素中,首先因为雅佐夫是一个党的人,否则他决得不到元帅的军衔。“塔吉克共和国的那个试验站派一个代表团来了。”

“啊,‘明星’。对了,那份报告今天到期,是吧?”

“这些学究们。”米沙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我把武器捅到他们的屁眼里,他们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真家伙。”

“刀矛对阵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米哈伊尔·谢米扬诺维奇。”雅佐夫说,露齿一笑。雅佐夫虽没有乌斯季诺夫那么高的才华,也不象他的前任谢尔盖·索科洛夫那么草包。他缺乏工程技术方面的专门知识,但他对新武器系统的优越性有一种神奇的直觉,对苏联陆军里的人有罕见的洞察力,可以补其不足。“这些发明展现出非凡的前途。”

“那当然。我只是希望能有个真正的军人去管理这个工程,而不是交给这些不切实际的教授们。”

“可是波克鲁什金将军——”

“他是一个战斗机驾驶员。我说的是一个军人,部长同志。驾驶员对任何装有许多按钮和刻度盘的东西都表示支持。再说,波克鲁什金近来花在大学里的时间,比花在飞机上的要多得多。他们甚至不让他亲自开飞机了。波克鲁什金在十年前就不再是一个军人了。他现在是个搜罗方士妖术的人。”而且他正在那里建立他的小独立王国,不过那个问题我们先放下,改日再说说清楚。

“你是想换个新工作吧,米沙?”雅佐夫狡滑地问道。

“我不想去顶那个角色!”费利托夫笑了,然后又正经地说:“我想要说的,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就是我们从‘明星’那里得到的关于进展估计报告,是——我该怎么说呢?——简直是一塌糊涂,这是由于我们在现场没有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位了解战斗的变幻莫测,一位知道武器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国防部长深思地点点头说:“对,我明白你的意思。他们的确是从‘仪器’的角度而不是从‘武器’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项工程的复杂性令我关切。”

“这个新组装体究竞有多少运动部件?”

“我不知道——成千吧,我想。”

“一件仪器,只有当它能被一个列兵——呃,至少应该是个上尉——可靠地管理操作时,才能成为武器。工程外有人作过一次可靠性评价吗?”费利托夫问道。

“没有。据我的记亿,还没有过。”

费利托夫端起他的茶杯。“那是您的茶,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您认为政治局会对它感兴趣吗?直到现在,他们一直愿意拨款给实验计划,当然,可是,”费利托夫喝了一口茶,“他们来这里是要钱的,把实验场所提高为实用状态,而我们对这项工程还没有独立的评价。”

“取得这种评价,您有什么建议?”

“显然我是干不了的。我年龄太大,受教育程度太低,可是咱们部里,特别是信号部门里,有一些聪明能干的、新提升的上校。严格地讲,他们不是作战军官,但他们都是军人,而且他们能胜任去查看那些电子玩意儿。这仅仅是一个建议。”费利托夫不加强迫。他播下了一个思想的种子。雅佐夫比乌斯季诺夫要容易摆弄得多。

“那在车里雅宾斯克坦克工厂的问题又怎么样了?”雅佐夫往下问了。

奥蒂兹目送神箭手登上半英里远那座山头。两个人,两匹骆驼。他们可能不会象二十来人的一队人那样被误认为是一般游击队。倒不是这真有什么关系,奥蒂兹知道,然而现在苏联人到了一见活动的东西就攻击的程度。Vayd con Dios(见鬼去吧)

“我真想来罐啤酒。”上尉说。

奥蒂兹转过身来。“上尉,’我跟这里的人打交道效果很好,就是因为我能入乡随俗。我遵守他们的法律,尊重他们的习惯。那就是说,不喝酒,不吃猪肉;那也就是说,我不玩弄他们的妇女。”

“放屁。”军官嗤之以鼻,“这些无知的野蛮人——”奥蒂兹打断了他的话:

“上尉,下次我要再听见你这样说,甚至你心里想时说出了声,那就是你在这儿的末日。这些人在为我们工作。他们正给我们带来其它别的地方得不到的东西。你要重复一遍,将要以他们应得到的尊敬去对待他们;听清楚了吗?”

“遵命,长官。”我的天,这个人自己倒变成一个顶嘴的黑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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