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皇太子问道。
“这墨剑神隐世这么多年之后,又在京城出现,而且,他还杀了沐江宗的韩暮。”
“你是说……你怀疑剑神是我们朝廷的人,是站在父皇那边的支持者不成?”
“不错。”钟阳世子道,“固然那次皇上还与他客套,但我却还有着这些的担心,若是剑神是皇上的人,到时候也唯恐我们会被反过来将一军,他实在太强了!”
皇太子沉吟片刻,然后赞同道:“对呀,剑神确实是个大麻烦,而且父皇出巡在即,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剑神,他是个不得不除掉的心腹大患呀,这件事,本殿与苍副宫主去谈谈,他应该有些办法才是。”
钟阳世子与皇太子又交谈了许久,钟阳世子这才下车,望着太子那宝辇远去。
他下来,见魏郡王木然地站在原处,神情显得十分僵硬。
“二弟,你都听见了吧?”钟阳世子欣然上前来,“当然,为兄这也是故意为之。”
魏郡王从怔然之中有点恢复过来,但动作依旧僵硬,他支支吾吾道:“王兄,你…你们!”
钟阳世子悠然道:“你呀,就是胆子小了些,你又何必怕呢?你之后只要与为兄一起在太子殿下这边,你以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享受不尽呀,往后,你就不是郡王,而是魏王了!”
钟阳世子拍怕自己兄弟的背脊,笑道:“来吧,为兄与你边走边谈。”
……
而另一面,司言也取出了自己要送给永宁的礼物。
他亲自锻造的那柄钢刀。
钢刀呈半臂长,即使在烛火之下,却依旧泛起着凌厉的寒芒。
司言递给她,解释道:“虽然也可以制作成刀丸,不过你真元不够强,还无法收放自如,弄成刀丸你反倒容易把自己弄伤,目前还是放在乾坤袋里比较好。”
永宁凝视着这把钢刀很久,迟疑道:“咦,上面有我的名字?”
她拿起来,摸了摸司言刻在刃口上方的字。
“是啊。”司言了然道,“毕竟是我亲自铸造的嘛。”
永宁娇嗔了声,道:“夫君,你又吹牛了,你整天在人家身边,何时见你有过炉子来锻刀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却依旧很喜欢。
“但夫君送给人家的礼物,人家就是喜欢。”
她轻轻挥舞了几下之后,就把它收入刀鞘,藏进了乾坤袋之中。
在永宁以为,这一定是夫君去铁匠铺之类的地方,请人锻造,不过是在今天去取来了而已。但至少,这是她夫君的一番心意,她心中自然欢喜得很。
司言伸了个懒腰,望着外头的圆月,就建议永宁与他一起出去逛逛,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若是那么早上床睡觉,这也未免没有了些趣味。
他们两人相伴而行,走在有些熙攘的大街上。
京城是座不夜城,除非夜到了很深,否则灯火都不会熄灭。
无论高楼还是店铺,都会在外头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
永宁也不知道为何,她明明是与司言这么近,却莫名其妙地,会产生一种,与司言很远的感觉,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不了解他,自己看不透他。
而且因为今天白天发生的一些事,永宁甚至觉得,他或许从来不是一个,自己所认识那个人。
永宁不禁小跑几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司言被她捏住,有点迟疑,不过他还是有点享受。
毕竟,永宁的手确实很软。
“夫君。”
“嗯?”
“我今日和父亲谈了出去辟府的事情,他不准,我们或许还要在王府住很久。”
司言耸耸肩膀,看起来满不在乎道:“不准就不准吧,反正我们过我们的。”
不知不觉之中,永宁捏着司言的手,更加用力了。
司言顿了顿,问道:“你怎么了?”
永宁有点迟疑,却还是坦诚道:“我就想这样,不好吗,咱们夫妻拉个手儿,你怕人家笑话我们不成?”
司言伸出咸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随便还捏把,又嫩又软,还颇有弹性,困惑道:“为夫看起来像是怕笑话的人么。”
“哼。”她不看司言,“夫君是个无耻之人,自是不怕。”
司言轻轻咳嗽了几声,正色道:“其实不光是拉个手无所谓,为夫背着你走,这也无妨,你要上来吗?”
永宁顿然,不过她最后还是嘻嘻一笑,跳上了司言宽厚的背脊。
而也正是永宁跳上之后,司言也随之感受到了一阵柔软,在他背上挤兑开来的感觉。
嘶!
司言不禁吸了口凉气!
这丫头那里真是大惊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