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来找我。”她平静的询问。
我僵硬的动了动嘴,本想回答“没有必要”这样的说法,但怎么也没有说出来,低下头,继续朝着前边走。
“怎么不回答呢?比企谷菌?”
“没什么可以回答。”
“东京人都流行闭口不言这种行为?”
她接着说,“我的突然出现打扰到你的生活了吗?”
“什么也打扰不了,因为本来生活中就什么也没有。”
我们走了大约五分钟到河边,两个人走上桥,趴着桥边站下看到水里。
“比企谷君,那个叫谏山的女孩子去世之后,你一直是这样的心情?”雪之下聚精的凝望凝望着水底的风光。
我诧异并且不知名恐惧而抬起眼来看她。
“惊奇我怎么知道的么?但并不是什么费工夫的事情,而且我本身做事情就很快。只要充分利用上互联网,Facesoushu555.com,Twitter,Google这些都是可以使用的,这样就大概能了解到一些情况了。”
说到这里,雪之下徒然发现我整个人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并且一张嘴唇开阖,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也不再吭声,于是两个人默默无言地朝另一边桥下走,往前是一处小的棒球公园。
“啊……比企鹅君。”
“是比企谷。”
“对不起,咬到舌头了。”我们莫名的进行起来小时候的对话,结果两个人又同时莫名的笑起来。
“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在入学名单上见到你的名字后一直在留意你的存在,后面听到一个学妹讲到你,便一路沿着线索打听过来了?”
“学妹?六花那里?”
“她的一个同学,好像和她是朋友,被我恰好听到。”
两人并肩走过斑马线中央。
“嗳,比企谷,你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不知道,在这里遇见我很巧之类的?”
“是说我对策划好的巧合感到开心么?”
“会吗?”
“不至于无趣到那种程度来自娱自乐一般。”
雪之下坦然说道。
“虽然没有多少变化,但总觉着比之前好了一些,肯定。好像是突然在路上遇见了一直流浪猫,然后去便利店买了肉肠给它。”
“流浪猫可不怎么友善可爱,它们会用爪子挠人。”
“才不会。向猫道歉!你把猫从来不会做的事情强加给它们了吧?”
到底还是雪之下啊!
说道这里两个人又陷入到沉默中,说起来从一开始我们的谈话节奏一直如此,雪之下找出来一个话题,然后在话题结束的瞬间都默不作声,两个人朝前边继续走,一位中年的女性抱着一只波斯蓝猫走过去我们身边。
“可以同你谈一些我的事情吗?比企谷君。”雪之下说。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雪之下继续道。
“去年暑假我和你打过几次电话,最后一次约你出来咱们见面了对吧?你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我回答
“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去游乐园,两个人坐海盗船,吃冰激凌,我发脾气同你让你带我去坐碰碰车,然后去影院厅看电影,然后去饭店找了房间咱们两人做那个。”
雪之下侧过头来正视着我,“嗳,比企谷,我讲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奇怪么?”
“不,并不这么觉着。”
“嗯,那就好,我们两个人做那种事情,这件事也记得么?”她又问出来。
“一清二楚。”我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
“这么做的理由。”雪之下忽然说。
“什么?”
“想知道那种理由到底是什么?我突然来找你,然后告诉你自己想和你做那种事。”
“当初不是我怎么询问都不肯说出来么?”
“是呀,那个时候第一次遇到那种情况,一下子被别人逼着去做那种事情,自己本身又反抗不来的打击实在太大,同时自己也担心要是不遵守他们的命令的后果,什么能依靠的东西都没有了,所以就不去追问根究缘由,也不愿你去深入了解任何东西,只想当个提线木偶那样一个劲的被动,觉着大概只要那样下去就会万事大吉,然后一切恢复常态。”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们向恶倾斜(中)
我们还是漫无目的的乱走,我问雪之下她把六花那边丢下不理可以,她摇头表示之前在学校讲过来的目的,所以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