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打招呼。
我拽他起身,他嘴里“哇哇”的这样乱叫出来,一到外面却又立马安静,我们去到一家餐厅,他和我隔桌而坐。
“我可没有付清这里一顿饭的零花钱啊!”
“我请你。”我说。
他短短的叹了口气,露出了那双标志死鱼眼来。和我视线交汇的瞬间就把脸撇开了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他率先发问。
“六天前。”
“从东京回来?”
“……嗯。”
“就是说那边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我看了看他。
“之前来过我们家的那个女孩子。”
“啊……嗯。差不多结束。”然后我又好奇,“你听到怎样的版本?”
“那女孩在和你订婚的前一天,和父亲坐车外出的时候遭遇了车祸,两个人都是当场死亡。不是这样?”
我摇摇头。
“又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说到底,咱们俩都姓比企谷,况且这还是我中学时候的一度梦想,为什么我就没有一点机会呢。”
我说我也不清楚。
“那么,拉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有关雪之下。”
“雪之下雪乃?”
“是的,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应该有吧。”对方说。
“是什么?”
“我不清楚。”八幡说道,“对方的消息仿佛在校内经过某种程度的封锁了一样,可以判定的是一定发生了某些事情,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知道?”
“这么说吧。”八幡停顿一下。“我现在是侍奉部的部长。”
我盯着他的眼睛。
“喂喂,别用那种吃人的眼睛可以,好歹有点堂兄弟的关系吧,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女子间隙,兄弟成仇?”
“发生了什么?”我问。
“我什么也没做,然后顺次成了部长。”
“什么意思?”
“就这么简单,雪之下退部,然后我依次补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暑假过后吧,来学校后的第三周,有一天北斗神……哦,平塚老师进来宣布雪之下退出社团的消息,那之前她也缺席很多次了。”
“其他方面呢,年级里有没有什么传言?”
“如果有你觉得有可能传进我的耳朵?”
八幡拿了几个坚果放在手掌上,扔了两个到嘴里。
“虽然没有传言,但有些默许的猜测。”
我看着他。
“雪之下可能得了什么病,就是说很多次她都会缺席课程,虽说考试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年纪第一的位置上,但那人在一段时间里好像变成一盘散沙烂掉了,怎么说才合适呢,那之后被用什么东西拼凑起来,类似胶水或者水泥的东西,但参杂了好些其他不好的东西在里面。”
“参杂了不好的东西吗?”
“那个人不再是雪之下了,这么解释也不对,就好像刺客突然失去了信条,为了使用袖箭而斩掉的断指也成为了一种耻辱的象征,对方单纯这样认为。”
“刺客的话我不太了解。”
“额,那只是一个比喻,那之后,为了维持社团不被取缔,我又重新找了人进来。”
“社团的那个风衣男?”
“还有一个是你们现在二年级的,叫一色彩羽。”
明白了之前许多谜团的关键点,只是比企谷的这句话。
“大概解释一下吧。”我说。
“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到你们的事情吧。”比企谷说。
“可能的话我想知道理由。”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