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脱了外套,上身是件T恤,下身只有内裤。
她的胳膊抱着我,身上冒出来冷汗,湿漉漉的,连额头上刘海都汗津津,我帮她拂到一边。
“没有睡衣习惯?”
“还好。”
“有多余的睡衣,不过和身上穿的一样是睡裙,丝绸材质,要不要试试。”
“坚决不用。”我言辞拒绝。
她好不容易笑出来,脸上刚才的泪痕犹在,我用手背帮她拭掉。
我抱着她,闭上眼睛,感受女孩子身体的贴身感,闻那种让人着迷的气味儿。
不用说,我勃/起的过分,硬度也非一般,而角度又不偏不倚的在雪之下的大腿/根部。她自己双腿攀上来缠绕着我的双腿,像一只猫咪的尾巴。
“没有想那种事情。”我向她解释。
“明白。”她说,“身为男生的不可控制之处嘛,不是能随心所欲的身体构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来我的身子,我躺在底下,她像是睡在硬床板上睡在我的胸膛,脸颊贴在我的额头上。好像猫咪试探老鼠那样小心翼翼的吻一下我的鼻尖,然后吻我的脸颊,额头。
我的那东西被她压在腹部位置,角度不对,承受她身体重量的时候吃痛,不由的咝气。
“痛?”
“相当痛。”
“不然我下来。”
“不用,换个角度,别被整个全部压住就行,你趴着好了。”
她沿着黑暗摸索,在我之前伸手进去我的短裤,握住那石头一样硬的男性特征,如我所说的那样找着空隙摆动,她自己的双腿也稍微往上挪一些位置,我的那处东西像聆听某种奥义佛法一样聆听着从她手中过来的温度。
“好烫。”她调整好方向后缩出来手,好笑似的笑着说。
第二百五十七章 现实人与镜中人
房间漆黑一片,四处沉寂下来。如此,更容易听到雪之下的心跳和呼吸声,脖子上被她呼出来令人发痒的气息,变得像是蒸过桑拿,胸膛上被她的心脏跳动一下一下摇着,隐隐约中和自己的心跳共鸣起来。
雪之下咬着我的唇,并非吻的那种形式,而是用牙齿一点点咬进去到自己嘴里,她把被子拉上去头顶,这下那些少的可怜的月光都消失不见,我们藏身于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存在本身。
她的手从T恤下边塞进来,像只出洞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接着那两只兔子站在我的胸膛之上。她像是观察远古化石一样,一点点用手分辨着我身体上的轮廓线条,手从一条伤疤线上滑下去又跑上来。
“嗳,彻,可以想象你的裸体?”
“想那东西做什么。”
“不知道,总觉得这时候只该想这一件东西,其他什么都不能放在脑袋里。”
“想象的出来吗?”
“或许。”
她用手指丈量着我的身躯,脑袋稍微缩一下身子搁在了胸膛之上,呼吸声静静,被子里面的空气并不流通,她嘴里衔着我的嘴皮开始用力,我吃痛,但不忍着推开她,想从她的嘴里取出,但取不下来,只好用舌头像扣门那样一下一下扣着她的牙齿,然后嘴唇被松开,替换物为被她吸/吮着不停的舌头。
“身体不舒服?”趁她忍不住换气的时间里我问。
毫无反应。
雪之下仿佛陷入了某种恍惚失神的状态之中,她用着很奇怪的姿势弓起来身子,被子末端从我们脚上扯起来,顶上却依旧捂住两个人的脑袋,接着她的手从我身上撤离,悉悉索索之后把什么东西扔出去被子里面。
之后,雪之下一如稍微放松了一点重新躺下来在我的身体上面,费力的从我身下穿过胳膊搂住我,呼出的气流在被子中乱窜。
“彻,允许我脱去你的衣服?”
“大概。”
雪之下观察了我一会儿,似乎对我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存了疑虑,但很快她的悸动重新在体内生长起来,她往上推我的T恤,我配合着抬起来后背,到了肩膀位置则直接翻过来头顶,整个衣服被她取下来。
“嗳,彻,抱住我。”
“抱着了。”
雪之下却又觉着身体不舒服般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掰开我抱着她环在她后腰上的手,然后坐起来在我身上,两人好久之后再次从头顶取下来被子,大片新鲜而又凉爽的空气扑进来,我咽下口腔里的唾液。
她从睡裙的系带那里锁进去胳膊,然后从头顶推上去,眼睛上仿佛带了隐形眼镜那样涂上一层淡淡的阴翳,胸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褪下,全身只有一件胖次的坐在我的身上。
再次看到雪之下的裸/体来,距离上次仿佛已经成了很遥远的故事,雪之下的皮肤细腻,贴在我身上的一部分滑溜溜的,但趴在我身上却意外的多汗,汗津津的渗出来,汗味却很小。
“喂,雪之下。”我唤着她的名字。
雪之下没有回答,只是独独的坐在我的身上,上身一无所有的那样一动不动,好像正在执行指令的机器人突然宕机了过去,我受不住坐起来,连吻着那块白玉躯体好多次,要窒息的程度,四下里四下里只有我粗重过头的喘息声和嘴唇贴在身躯上发出的粘连声音,对方脸上的寂然和沉默一如某种锥子般一下一下让我的肋骨阵阵作痛。
我恋恋不舍的从雪之下的身上去掉嘴唇,然后扶着她躺下,她的整个身子被汗水湿透,像刚从大雨的夜里没有伞跑回来的情况,我扶着她躺下,盖上被子,她的混乱时间差不多过去了,眼中稍微有些清明的看我,我去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毛巾过来,帮着她前前后后的擦干身子。
雪之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胖次也湿的一塌糊涂,不知是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我翻开她的衣柜,在下面抽屉中找出来叠的整整齐齐的内/衣,之后尽量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移开,雪之下老老实实的任凭我处理,我帮她换上干净的胖次,穿胸衣时花费了多一点的时间,扶她起来坐下后总是不能用一只手扣好扣子,好久才差不多穿好。
“睡了。”我重新躺回去她旁边,看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特别渴望被人怀抱的感觉。”雪之下的声音近乎嘶哑。
“没关系,需要怀抱的时候喊我就可以了,应该说乐意效劳。”
“你的身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