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把江雪送到了黄河大观,自己又开车回到了雁鸣湖的别墅。
在城南那处地下墓穴里,他已经把身体里的子弹都排了出去,身体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一天来的精神高度紧张还是让他感到疲惫,回到别墅,他衣服、鞋子都没脱,就那么趴在床上便昏昏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人脱了他的鞋,又开始剥他的衣服。他从睡梦中醒来,一下子将那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臭流氓,赶紧起来。”苏婉在他身下嗔道。
“你说我臭?”乔阳不满地嚷嚷,好像只在意自己的“臭”而不在意自己是“流氓”。
“你真的很臭。”苏婉咯咯笑着捂住了鼻子。
乔阳这才发现,他虽然换了身衣服,但依然是一身的血污。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卫浴间,门也不关,就脱了衣服洗澡。
卫浴间有一面墙是透明的玻璃,从卧室内可以看到卫浴间的全貌,乔阳连帘子也不拉,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当着苏婉的面洗去身上的血污。
苏婉脸色微红,也不离开乔阳的屋子,就那么坐在乔阳的床上,装作在拨弄手机,却是时不时地偷眼向卫浴间看去。玻璃上渐渐地蒙上一层薄薄的水珠,看不太真切,只能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苏婉也不再看手机,就那么呆呆地盯着玻璃,想象着玻璃后乔阳站在淋浴头下的样子。
乔阳洗完了澡,又大摇大摆地从卫浴间出来,在苏婉面前握了握拳头,摆了一个健美运动员展示上臂肌肉的动作,然后又站直了,挺了挺肚子,把他那八块儿腹肌给苏婉看。
“丑死了。”苏婉咯咯笑着。
“你看哪呢?”乔阳诧异地问。
“哪儿都丑。”苏婉整张脸都红透了。
“敢说我丑,看你怕不怕。”乔阳像一头饿极的狼,一下子将苏婉扑在身下。
“流氓。”苏婉惊叫道。
“你叫破了嗓子也没用。”乔阳嘿嘿笑着。
“嗯!”苏婉突然舒展了身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可以吗?”乔阳似是终于得到了允许,兴奋地试探着问。
“嗯!”
“想明白了?”乔阳笑问。
“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不发生儿什么,别人会不会说你有问题?”苏婉将自己的心放开,咯咯笑着问。
“有没有问题试了才知道。”
“啊!流氓!”
“......”
许久,两人拥在一起说着贴己话。
“今天我接到了江成茂的电话。”苏婉突然说。
“他找你干嘛?”乔阳警惕地问。
“他说让我明天上午到月轻寒公司去一趟,但没说什么事儿。”苏婉拿头枕着手,无所谓地说。
“这么神秘?”乔阳皱着眉头,想象着各种可能。
“他也给我爸打了电话。”苏婉说。
“嗯?他想干嘛?你问你妈妈了吗?”乔阳想不明白青云集团和月轻寒的谈判让苏婉和苏牧去干嘛!
“我妈说不让我俩去,但我爸说想去看看。”苏婉轻轻为乔阳揉捏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