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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多,他是一个知道什么叫作无私去爱的男人。当他去爱时,他便活着。当他被爱时,他的信心会动摇。这就是他感到尴尬的原因吗?他不知道他的身体里蕴藏着什么!悲伤,焦虑,欢笑——全都来自那里吗?我会用拳头压着他的小肚子:“你这里觉得发慌吗?”我会往他肚脐下吹气:“男子气概住在这里吗?”我会把手指放在他颈上:“眼泪住在这里?”他的身体有时很僵硬、麻痹。
有一晚,我们出去跳舞,跳阿根廷探戈。简直是灾难!让尴尬无比,推着我,朝这边挪一点儿,朝那边挪一点儿,练习他在舞蹈课上学到的舞步,可是手动脚不动。他就在那儿,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个男人不可能不会跳舞!他不像从北方来的,从皮卡弟、诺曼底或洛林来的男人,他们灵魂贫瘠,尽管有许多巴黎女人认为这很性感——仿佛勾起一个男人的细微感情是一项性欲的挑战。那种女人想象着在男人冷漠的背后有炙热的感情,会让他激情迸发,把她扛在肩上,压在地板上。我们跳不下去了。我们回到家喝酒,小心翼翼不去触碰真相。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异常温存,我们玩耍,像雄猫和它的小猫咪。我的绝望无边无际。如果我不能和他跳舞,那还能做什么呢?
我就是我的身体。当我充满欲望时,我的阴部也在闪闪发亮;当我感到羞辱时,我的胸部也在流汗;当我害怕自己的胆量时,我的指尖会刺痛;当我准备保护和防卫时,我的手指会颤抖。然而面对我真正应该惧怕的事情时——就像他们在我腋窝下发现的那个肿块,他们想在活检中将它切除——我既困惑又冷静。我的困惑令我想让自己保持忙碌;但是我又很冷静,如此冷静,让我不想读严肃的书或听庄严宏伟的音乐。我只想坐在这里,看着金红色树叶上流淌着的秋光;我想打扫壁炉;我想躺下睡觉。所有这些迷惑的、虚幻的、荒谬的、转瞬即逝的思绪令我筋疲力尽。是的,当我感到惧怕,我就想睡觉——这是灵魂逃离恐慌的避难所。
但是他呢?让跳舞的时候,他的身体像个衣架,上面挂着衬衫、西裤和外套。
我站起身,他跟上来,我打了他一个耳光。
我的手像火一样发烫,就像我把手伸进余烬。
“嘿!”他说,“这是为什么?”
我又打了他一个耳光,指间如同握着火红的炭。
“不要去思考!去感觉!”我向他尖叫。
我走到留声机旁,把《自由探戈》放上去。手风琴响起,像鞭子在抽打,